付舒风尘仆仆赶到里士满的时候,距离余念给她打来电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她开车的时候就一直在掐指算着时间,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她奔着顾垣城来了C市,此时的她应该在A市,那路途更远,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
她是个医生,虽然不大牌,也没有什么职称可言,可最了解付潭齐身体情况的,只有她。
他的病,不在身体,只在心理。
因为她,他有过不去的心理障碍,所以才会胸痛。
最近这几年,他胸痛的毛病已经好了很多,长久不犯了,可若是犯了,那一定不会是小事。
付舒将车子扔在里士满门口便跑了进去,拉着服务员问付潭齐的位置,急匆匆的闯进包厢。
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付舒踉踉跄跄的停住脚步……
那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
他的眉心一簇,舒了口气,“你今晚不在A市?”
“你管我在不在A市!”
他的质问让付舒怒意喷发,她反手关上了门,却没有走到他的身边去。
看着那个男人苍白至极的脸,看着他有气无力还要说教她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女人吞了吞口水,摁开了墙壁上的灯。
屋子里不再只亮着那一盏昏黄的水晶灯,刹那间便大亮了,将这包厢点得如白昼一般。
付舒的身上穿着件深黑色的风衣,原本偏棕色的发已经被她全部染黑了,那些微的自来卷也被拉直,她解开了风衣的扣子,露出一件黑色修身长裙,还有白皙修长的腿和柔美的脚踝。
她缓缓走到了付潭齐的身边,是高跟鞋带来的脚步声。
那个女人拉过了付潭齐的手腕,手指轻轻搭在上面,一边看着自己的手表一边计量他的脉搏。
她故意不去看他松散了几颗纽扣过后露出的胸膛,将自己克制隐忍成一个大夫的模样。
“染头发了?”付潭齐淡问。
“恩。”
“拉直了?”
“嗯。”
他歪过头去看付舒那踩着高跟鞋的脚,她弯腰站着,为了稳住重心,两只脚踩成了内八,并不温婉更不性感。
而这样的装扮,并不是属于付舒的。
她从不喜欢穿高跟鞋,更不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和裙子。
“付舒……”他唤她。
“干嘛?别说话了,你的脉搏测不准了。”
“你何必这样呢?你不是余念,不用模仿她。”
付潭齐的声音很平稳,不疾不徐,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诛心。
那搭在他腕间的手指颤了颤,又颤了颤,视线却从手表上移开,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付舒觉得自己的目光很气很凶狠,可在付潭齐看来,不过是个小姑娘被人说了,泫然欲泣的模样。
“你就是你,余念就是余念。”
付舒一把甩开了付潭齐的手,眼泪刹那间溢满了眼眶。
“付潭齐,你就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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