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听到一半,忽然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抬起眼眸,是柏鸥不知何时从会场中走出来,递了一杯咖啡给她。
纸杯是热的,外面封了杯套,不会烫到手。
孟韶意外地接过来,柏鸥对她做了个口型。
是“程泊辞”三个字。
孟韶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看去,却没有看到程泊辞的影子。
柏鸥说完便朝她摆摆手离开了,孟韶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
窗外的天气仍然没有晴,但看起来也不像要下雨,她将咖啡杯拿起来放到唇边喝了一口,不自觉地有些恍神,觉得胸口空落落的,像在等谁,又明白自己等不到。
那晚是她亲手推开他,要他对她完全坦诚,是不是太贪心。
但她又不能说服自己,别无所求,满足于做他人生中暂时的旅途游伴,如果他们无法交心,那以后注定会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她不想那样,不想只同他饮食男女,将初恋狗尾续貂,书写得那么俗气。
直到这场例会结束,程泊辞都没有再来找她。
只是咖啡的清苦味沾到了她的衣服上,开完记者会离开外交部之后,孟韶似乎还是时不时可以闻到,若有若无,像一缕摘不掉的心绪紧紧尾随。
又忙过两天,孟韶买了周六中午的机票,回到了位于礼城的家里。
她落地之后从机场打车去县城,进家门的时候天色发暗,已经快要傍晚了。
一坐下,迟淑慧和孟立强就给她倒了水,围着她嘘寒问暖,问她最近还有哪个假期是可以回家过的,左邻右舍都盼着她回来。
孟希早过了叛逆期,也学会了关心人,他说看了孟韶工地瞒报死伤的报道,问她去采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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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没有遇到危险。
事情已经过去了,孟韶不想让他们担这种过期的心,轻描淡写一句话带了过去:“没有,就是一开始负责人不太配合,不过后来我们拿到证据,他就安分了。
”说完之后,她便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想换工作?是什么情况。
”“我考现在这个教师编之前,不是还给市里几家企业投过简历吗,当时没有一家回我的,结果现在过了两三年,突然有一个联系我,问我要不要去上班,开的工资特别高,待遇也好,说我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过去再学。
”孟希说。
孟韶愣了下:“还有这种事儿?”又问:“他们很缺人吗。
”孟希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
”孟韶想了想说:“如果有向上的发展空间,那我建议你去的,你以前不是说也想有机会能往外走一走。
”她还记得孟希说过不想留在家,想离开这里。
被孟韶提起自己中学时期的想法,孟希先是茫然,而后才有了几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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