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不是了吗,若不是,为何你的父王要求炽娶你才出兵,难道你要告诉我与你无关,只是你的父王,北阳国的国君一厢情愿?原来碧柔公主,你就是这样骗人的,炽要是娶了你这样女人,他会幸福,他明明有能力,有抱负能够征战,能够遣将,可惜都是因为你断了他所有的理想。”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到,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不是想为难他。”
“你不想为难他?可是为难他的就是你,你让他如何娶你?他是要上战场人,家中有妻,他还如何尽心去战场厮杀,不但不理解他,帮他,居然还在仕途上当了他的绊脚石,你如此让他如何。”
“你到底是谁,到底来干什么的,你凭什么指责我,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碧柔摇着头,已经无力反驳,人颓然的倒在椅子上,眼泪涟衣襟都打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狼狈,她指着门,对龚小诺下了逐客令。
龚小诺没心没肺的笑,“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不让他娶你,他就定不会娶,即使不要这个将军之位,变成乞丐,变成阶下囚,他都不会娶你,如果他因为不娶你而失去一起,那就都是你害的,是你把他变得一无所有的,你就是罪人。”
坚持着把话说完,龚小诺才出了门,见着守在外面的兽,两人并肩离开。
“龚小诺,你总是能那么狠,对谁都不手软。”路上兽先开了口。
“人在世上,总是会伤人或者受伤,谁都没有平顺的一辈子,平民老百姓皆是,更何况身在朝廷,宫中就注定要勾心斗角,而上了战场就注定会死伤,手软或者心软是害人也害己的,兽,长痛和短痛,那个比较好,你能分辨吗?”
兽讥讽的一笑,“是,你说的话总是有理由,我也能分辨出长痛和短痛的区别,可谁人能像你龚小诺一般,说到就一定能做到,人心是肉长的,你的心是石头吗?”
“如果是石头就好了……”龚小诺的话中透露出无限伤感,动容的让兽不禁心中一疼。
如果是石头,她就不会内疚,如果是石头,她就不会难过,如果是石头,她就不会千里迢迢的跑来北阳组织纳兰浩然娶三公主。
可惜,她有心,没办法看着他们在如此的情况下结合,那样纳兰浩然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兽,你想想,如果纳兰浩然娶了三公主,将来皇上还会留他吗?”
“你……胡说,皇上,不会的,他……将军那么对他,他不会……”
“他会。”龚小诺肯定,赫连子墨的心中,只有江山,他只相信权利。
“如果他信纳兰,又如何会将纳兰氏的人扣押。”龚小诺接着说。
“我要告诉将军。”想通什么的兽对龚小诺低声咆哮着。
“跟他说又有何用,他如何不知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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