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离开,他离开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转身回到白珞面前,执起黑子,落在白子之前,笑道:“这局,王妃输了。”
白珞也不恼,她手上微微用力,便将棋盘掀翻,还留着的两个侍卫见状手按在腰上,正要拔剑,三皇子制止了他们,他看着白燃犀一脸无畏,甚至还带着笑,“三皇子,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胜利都是假象。”
三皇子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白燃犀这个女人还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惊喜呢。
“三皇子,不送。”
白珞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三皇子淡笑一声,离开了。
等院中只剩下白珞他们几人时,陆玉宝几个蹿步就到了白珞身边,他握住白珞的手,嘤嘤哭泣:“王妃,宝宝好想你啊!”
如果白珞没看错,站在院子外边那两个侍卫脸上的表情似乎和吃了屎一样难看,她轻咳一声,将两人带回屋内。
她被三皇子关在这儿有一段时间了,外边什么情况她并不清楚,只能靠话本里边最重要的时间节点来算日子。
她看向姜轻寒:“你们怎么会被抓来的?”
姜轻寒没回答,陆玉宝就没好气地插了嘴,她一脸不爽,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南昭和大楚开战后那两个人回府次数越来越少,所以我和姜轻寒在外出置办用品的时候就被三皇子的人抓到了。”
白珞将茶推向陆玉宝,让他喝茶,自己则看向姜轻寒询问他们两人的近况,姜轻寒沉吟一声:“郁垒和宗烨虽不用上战场,但刺杀他们的人也不少,郁垒好几次都为了掩藏宗烨的身影而受了伤。”
“严重吗?”
姜轻寒迟疑了一下,最后摇摇头,“都是些皮肉伤。”
白珞见他迟疑,便知道绝不是皮肉伤那么简单,于是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姜轻寒,姜轻寒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最后自暴自弃地哎呀一声,也懒得掩藏了,“也就受过一次最重的伤,伤在了心口,不过救回来了,没事。”
白珞这才松了口气,她又问:“那你们知道现在南昭和大楚之间谁胜率更大些吗?”
陆玉宝在一旁又搭起了话:“很多人都觉得此次战役大楚必胜,不过我觉得南昭赢的几率大点。”
说完又喝了一大口茶。
“行了,先别管那些了,你身体怎么样?让我检查一下。”
说到这个问题,白珞就有些心虚,她还是监武神君的时候,就因为喝酒的事情被姜轻寒说过几次,眼下她又因为喝酒伤了根,怎么可能不心虚。
于是她轻咳一声,故作自然:“我身体好得很,不用检查了。”
姜轻寒显然不信,他大着胆子去抓白珞的手腕给她把脉,边把脉边道:“要是真没什么问题,这大楚三皇子又怎么会专门派人将我带来。”
说到这里,姜轻寒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他看向白珞,“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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