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栋的动作,不屑的等着告考官。
他干了什么?
他能干什么,他不过是捡笔没拿住罢了。
四位考官中原本有一位要过来,被另一位衣领上别着缩小版铜尺,身材最为丰腴的考官拉住,换成他走了过来,停在席文栋旁边,悄声询问:“何事?”
考场一时间有些骚动,有一些学子在暗中观察着,还有一些学子在专心致志的写着手上的考题。
席文栋将附近地上的笔都捡了起来,收齐后递给了考官,“这些都是莫名其妙散落在我旁边的笔,特地交给考官。”
考官看了一眼另外三位所在,摸了下下巴,从席文栋手中接过了那一坨笔,也没多问什么,拿着笔背着手就离开了。
蒋鸿祯冷笑一声,饶有兴味的和席文栋对视。
席文栋戴回耳塞后,抓紧写题,不再像之前一样追求毕端毕正的字体。他直觉,蒋鸿祯的骚扰还不会停止。
蒋鸿祯眉毛下垂,撇着嘴角,也学着席文栋的举动举起手来。只是他脸上怪模怪样,行动看上去比起发问更像是挑衅。
还是那个考官过来了。
蒋鸿祯指向了席文栋,说:“我怀疑他作弊。”
考官肥头大耳的脸上眼睛一眯更小了,他没有应承着蒋鸿祯的话询问席文栋,反倒是说:“我们都看得到,这些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好好考试吧。”
蒋鸿祯乍然一听到那考官的话,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可置信,似乎是不相信有人会这样子回他的话。
考官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衣摆却鲜少浮动,一边往前头走一边说:“如果有人先考完了,没有事情干的话,可以交卷先离开考场,等到下一场考试再进来。”
蒋鸿祯在胖子考官站回去转过身后,看着考官身上佩戴的铜质直尺更是加深了脸上的嘲讽。不过一个区区铜级……
他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那铜级旁边的银级工匠。
席文栋有些意外,他见前头的时候蒋鸿祯动静不小考官都没有劝阻,以为考官碍于蒋鸿祯祖父的权势才这样子息事宁人,怎么现在又突然说了这话。不过,这对他的考试只有利。
笔试结束,考官收卷,封好姓名后考官收拾离开,各个考生才能休息片刻,静待第二门考试。
在休息间隙,席文栋见曾宏义扭头看他这边的方向,刚要打招呼,曾宏义就避开了他又转过头。
一旁的蒋鸿祯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同席文栋说:“不知这位郎君是哪一府上的?”
“不知名府上。”席文栋冷着脸答复,“不知蒋郎君有何见教?如何一卷一笔还能作弊,可否指点我一下。”
虽然蒋鸿祯是蒋丞相的孙子,他们蒋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蒋丞相在朝中位高权重,历经三代,唯一可惜的就是后继无人,蒋家中青年一辈无人在朝中有高品级。
不过这样子的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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