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江也知道在家种着这几亩田地是没有出路的,老一辈人在这片田地里不是没有深耕细作,不是他们没有尽到力量与责任。爱?阅?读?而是在这田地里只生产稻谷,光稻谷能有多大的出息。不调整结构,不改进方式,所得到的只不过是勤劳的汗水,失去的却是宝贵的青春年华。
子江看着姐,如果姐不是生长在农村,不是这么多的贫穷压迫她,她肯定是一个为国家争光的女强人。
子江觉得有些惭愧,姐是个女流之辈,所想所做的都是为了这个家。
可自己呢?
“姐,我不出去打工呢!”
梅秀听了惊讶的说:“为什么?”
子江扯着油菜,平静的说:“不为什么,我又不喜欢满姐,为何要跟她出去?这样不但对满姐的声誉不好,而且也让刘家钻了空子来欺侮咱们家。”
他把扯起的油菜苗放进箩筐,担起担子,准备栽去。
梅秀看着子江的背影感到心痛,这是一个怎样顶天立地的男子,这样无私的为着这个家庭,叫她如何能全心的割舍对他的爱。可不能割舍又能怎么办,子江铁了心的要将自己让给子杨,而且满姐对子江的爱,已经是满村皆知,自己哪里还能去掺合。
梅秀赶紧擦干泪水去栽油菜。
来叫他们吃饭的吴桂芳,望着看着这一幕,心里充满了懊悔的心情。他们是如此的相配,又怎么分离得开,就是分离开了,那种分离的痛苦也可想而知了。
可她也知道子杨是一个死心眼的人,他既然现在还想着秀,那他对秀的感情也会一心一意,这样一来三个人都会痛苦不堪。
吴桂芳理了理心绪,叫着儿女回家吃饭,子江和梅秀也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的说说笑笑回到家。
夕阳像慈母般的心肠,把仅仅剩下的一点点余辉都投向了大地,温
暖一阵晚归的人们。
吴桂芳端菜上桌时,轶轶、文中也回来了。放下书包就抽凳放在桌边,又打洗脸水给她妈和叔叔,文中也把酒杯酒瓶放在桌子上。
梅秀刚坐到凳子上,腰间传来一阵痛,让她忍不住用手去揉着腰。
子江见她如此,挨着她坐下关心的问:“姐,是不是腰痛啊?”
“有一点,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文中,帮你妈也拿个杯子。”他对梅秀说:“姐,今天我陪你喝一杯。”
梅秀笑着拒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不好,要是醉了我怎么洗碗。”
文中把杯子里倒满酒递到梅秀面前:“妈,酒解疲劳,您不但要喝,还要多喝一杯。”
轶轶也赞同的说:“妈,你要醉了,碗筷就由我来洗。”
听儿女们如此说,不想拂了他们的好意,只得点点头:“那好吧。”
梅秀不胜酒量,喝了两杯就醉熏熏的了,盛饭时东偏西倒。
轶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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