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农工商,商最低贱,比商更低的就是倡优。清高夫子程青雀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倡优一起从商做生意。
家门不幸啊!
要是程仲琳在世,知道了,一定会沉痛地训诫她:“雀儿,失节事小,饿死事大。留神,不要轻易经商。因为……我们家算术不灵,顶多会耍个嘴皮子,你爹跟人做生意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宜,你要小心,可别亏了。”
程青雀就这么悲愤地想着父亲的训诫,来到了预约谈生意的酒肆。
“你竟然已经来了?”
青雀推开门,现涂逸之坐在席上,悠悠喝着酒。
“赚钱的事嘛,就应该起劲些。”
她在他身边坐下,接过他斟好的酒,灌了口:“你又不怕饿死,要那么些钱做什么?”
“活得太长了,总要寻些有趣的事情做。”他无聊地转动着案上的白玉酒壶。
青雀冷笑一声:“我从不知道赚钱也是有趣的。”
他停下手里的游戏,抬头望着她:“哦。赚钱不有趣,那什么才是有趣的?”
青雀愣住了,因为她也答不上来,只好丢下杯子,岔开道:“我那个朋友有些懒散,可能要迟到。”
“无妨,我有的是时间。”逸之靠在几上,懒懒看着熏笼里袅袅的青烟。
“瞎了你的狗眼!”
只听外头一声吼叫,雅间的门被踢开了。
酒肆的老板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刚被狠狠刮了个耳光。因为他挡了进来的这位大爷的驾。
这实在是“瞎了狗眼”。
“逸之,我总算见到你了。还哄我病了。这不是漂漂亮亮在这儿,陪着这穷酸嘛。”大爷一见里头风华绝代的男倡,立刻换了副嘴脸。
老板已经识相地爬了出去。
涂逸之见了,不慌不忙坐起身,笑笑地与那位大爷斟了酒:“国公,我不敢骗您,这些日子确实是有些不适。”
来的这位是晋王宇文护的小儿子,谭国公宇文会,长安城出了名的花花太岁,欺男霸女的行家。
宇文会不管酒杯,只捏住涂三郎的手:“你这小东西,尽吊我胃口。今日不许再推脱,定要叫我玩够了才好。”
涂逸之咬着唇,蹙起一对秀眉,柔声道:“国公,您一定要么?”
他脸上委屈的表情,梨花带雨一般,更激起了宇文会的凌虐之心。他也不顾青雀犹坐在边上,一把抓过涂逸之,按到身下:“逸之,我快想死你了。快些。”
涂逸之浅浅笑着,目光清冷得叫人心痛,他嘴角一扯,放任自流地张开了艳丽的唇,准备去伺候那浊物。
宇文会正要兽性大,背上却被人拍了一下。扭头只见穷酸正冷着脸,看着他:“国公,就算嫖倡,也该有个先来后到。没见着他已经在陪我了吗?”
宇文会仔细看看,终于认了出来,原来是李夫人的外甥女。
“程青雀,原来是你。怎么?贱奴的种子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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