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听说不能久坐,立刻将孩子抱过来,不容置喙道:“躺下,我抱着他,你一样可以看。”
温情身子确实有些不适,在云姨的搀扶下躺好。
之后的七天,顾夜白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陪伴温情和孩子,顾老爷子来了一趟,顾彦檀几乎每天都来探望一次,若是不能亲自来,也会打电话给顾夜白询问温情母子的情况。
听说顾母也来了几回,不过只是看看孙子便走。
温情不在乎,反倒觉得若是两看两生厌,不如不见,彼此都舒心些。
第八天,温情的身子在精神调养下恢复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可以回家坐月子。
“云姨,收拾一下太太和小少爷的东西,准备回家了。”顾夜白道。
不知是不是产后情绪不稳,温情听到回家二字,耳边回响起顾母那日说过的话,她只是顾家的生育工具,出院后便要她立刻滚出顾家。
这几日夜里,顾夜白偷偷跟顾母通话,她是听到了的。
虽听不到顾母说的什么,可是从顾夜白的回答中,不难听出顾母又是在说赶她走的事,期间还提到了温婉的孩子……
想到这儿,温情眉目清冷,“迟早是要离开的,何必多此一举把东西搬回去。”
顾夜白原本心情不错,闻言当即双眸含霜,冷声道:“离开?你想去哪儿?”
“那就不劳顾先生费心了。”温情漠然道。
云姨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赶紧站过去隔开两人视线,“顾先生,女人刚刚生完孩子,多少会有些产后抑郁,一点点的情绪都会被放大,你千万别动怒,跟太太好好说。”
顾夜白攥紧的拳头松开,深吸一口气,让云姨和管家太太抱着孩子先出去。
开门时,顾母却来了。
晃眼见屋里气氛不对,顾母便走了进去,看了眼脸色不好的两人,“既然彼此都不幸福,就应该果断分开,给孩子一个轻松愉快的成长环境,名存实亡的婚姻,会让孩子的性格变得冷漠自卑,不相信爱情……”
先前顾母说温情是生育工具,现在又打着为孩子好的旗帜,劝两人离婚。
赶走温情的目的一直很明确。
温情气极之下脱口而出,“我同意离婚……”但孩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后面的话还未说话,顾母便高兴地打断,“你能这么识趣,我很……”
“我不同意!”顾夜白盯着温情那双淡漠的、毫不留恋的眼睛,感觉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浸水的海棉。
如今的温情对他没有一丝感情,一心只想逃离。
温情和顾母同时瞪大眼睛,凝视着顾夜白。
顾夜白走到温情身旁坐下,大掌搂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
男性气息带着侵略和压迫感席卷而来,温情心尖微颤,下意识想逃离危险,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谁说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谁说我们不幸福?”顿了顿,顾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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