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医疗小组拿出了稳妥的治疗方案,院长为代表,亲自拿来让顾夜白过目,并详细解释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顾夜白听得认真,明白只要生了病,在治疗过程中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在所难免,没有非要让院长保证绝对顺利。
院长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不好沟通,看到顾夜白的态度,紧张感便消除了大半。
“谢谢顾先生的理解,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谨慎谨慎再谨慎,尽快治好小少爷的病。”院长收起风险同意书,起身道。
“多谢院长费心。”顾夜白客气礼貌回道。
墨墨便从傍晚时开始治疗,那时他已经从惊吓中缓过来,输液扎针时只是痛苦的拧了下眉头,没有像其他小孩一样大哭大闹。
“这么小就会隐忍,长大后必然有出息。”顾夜白看着儿子的小脸,骄傲道。
温情秀眉紧拧,恨不得代儿子受罪,“我倒是希望他能像其他孩子一样,痛就哭,高兴就笑,不要这么的隐忍高冷。”
“孩子的性格一半跟外在环境有半,一半却是骨子里天生的,一旦形成很难更改。”顾夜白觉得男人就是要学会忍耐,并对墨墨的表现引以为傲。
“什么骨子里自带,我看八成是你遗传的。”温情佯装不悦,看着男人骄傲的五官,哼了哼。
“他是我儿子,当然是遗传我了。”顾夜白搂住女人的香肩,一脸得意洋洋。
温情翻了个白眼,却可爱得紧。
两人在病房里守了儿子一夜。
次日清晨,天还未完全大亮,顾母和顾彦檀便带着熬了几个小时的补汤,以及营养可口的早餐,让他们快点趁热吃。
温情和顾夜白昨晚没吃多少东西,看到丰富的早餐,肚子便抗议起来,两人便端到里间的餐桌上吃。
这是VVIP病房,三室一厅,布局像得像家一样,宽敞明亮,又不失温馨。不像普通病房那样,千篇一律的大白墙,冷冰冰的,到了晚上,还会莫名的感觉渗人。
外间,顾彦檀摸着宝贝孙子的小脸,声音里仍旧带着浓浓的自责,“墨墨,是爷爷不好,爷爷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被人偷走……”
顾母有些心疼地打断丈夫的话,安慰道:“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要怪就怪那个天杀的混蛋,怪不得你,再说小情和夜白又没有怪你,还有墨墨不是一直对你笑吗,说明他也没有怪你,就别再自责了啊。”
墨墨仿佛是听懂了顾母的话,适时地对顾彦檀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看得顾彦檀心里暖得几乎要潮湿了,无比暖心的同时,也重重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但这件事会一直记在他心里,到死都不能释怀。
温情和顾夜白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中,无声用眼神交流时,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除非顾彦檀自己释然,否则他们再说什么都没用。
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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