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吴国强盛之本。
而吴王阖闾自己也十分节俭,对王族要求一样,正合了墨翟节用的思想。
墨翟说完,再次一揖,缓缓走了下去。
越王及一众大臣都在深思,大家都看着越王,不敢言语。
“好,好好好,墨先生之论十分精彩!
今日本王能听墨先生一言,真胜读十年之书。
墨先生胸怀天下苍生,以大周天下为基,不以己为本,实让本王佩服。
若说本王所见之贤人,大都与一列国为谋,却从来也未有先生如此高见。
先生之语让本王想起吴之季礼,鲁之孔圣。
也只有心怀天下,崇礼尚贤,才能有先生如此胸怀。
先生以一己之力,为天下苍生谋福思利之心,让本王十分惭愧。
先生摒弃地域之见,礼贤下士之举,迎列国百姓安居于越,于越国有利无害。
实是忠言良方,越国山川秀丽,却人烟稀薄,不知者还以为越国君王无礼贤之心。
实则本王招贤之心若久旱而渴。
自明日起,越国广开国门,对于流离失所者,由内务统一安排田地,让这些百姓有安居之所,减赋轻税,利于各国通商。
自明日起以本王我本,节制用度,凡越国王族,一应用度减半,王公贵族,一应用度三去其一。
本王自明日素食一月以恤越国百姓之苦,迎列国百姓安居。”
越王一语也是震憾全场,就连王禅都有些刮目相看。
越王虽然傲慢,却并非不知不义而不知礼,而听不进贤臣之语。
刚才墨翟一说,越王就从中体会到墨翟所言的好处。
越国若减赋轻税,列国商人必然蜂涌而至,自然可以为越国民富打下基础。
而北方列国纷争,百姓流离,若越国大开国门,这些百姓也都想远离战火,自然来越。
若越国再安抚流民,供之与田,安之与舍,何愁国之不强,民之不富也。
而且越王勾践在这一刻就已以身作责,施下号令,虽然一些权贵不满,可越王食素一月,王族用度减半,如此力度,也让越国权贵不敢违令。
前几日王禅一直觉得越王勾践,其人虽然胸有大志,可却难容于人。
可现在看来,对于墨翟却是十分推崇,这让王禅也是有些妒意。
越王勾践只因王禅之智过人,而王禅又是楚人,就已断定王禅必为楚用,而不利于越。
可墨翟呢虽然是宋国使臣,却从来也不提宋国之利,反而以天下为己任,与王禅相比,确实要比王禅高一些。
或许这就是王禅与墨翟的区别,也是最后两人成就不一样的地方。
墨翟虽然胸怀天下,可以成为一代贤人,但却与列国利益相驳,正是人心难测,如此理念,注定难与实施。
而王禅志在天下一统,难免手段有些低劣。
所以注定两人观念是对立的,可好在两人都有容人之心,并不相驳。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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