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两个大铁环。
见到家,鲍小妹终于长出一口气,这一路走来可真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别人看见,还好碰见的人不多。
其实她不是怕见人,是怕别人说闲话。
在这里,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尤其是那些长舌妇,捕风捉影以讹传讹,见到一点情况不定说出什么事来。
打小就生长在这里的鲍小妹如今可是怕了。
敲了敲门,鲍小妹清脆的嗓音喊了一声妈。
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驼背妇女,即便年纪不太大,可在她脸上刻下了很深的皱纹,把他的黑发染成白色。
“哎呀,我家小妹怎么回来啦?”
见到闺女,妇女脸上笑开了花,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随后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妇女露出迷茫神情,轻声问道:“小妹,这位是?”
鲍小妹笑嘻嘻的说道:“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就是特别照顾我的那个哥哥!”
妇女双手在衣襟上擦了擦,赶忙迎了上去,“这是我家大恩人啊!”
张小白紧走几步,笑道:“婶子您别见外,我叫张小白!”
妇女拉着张小白的手就往里边领,鲍小妹在身后关上门,蹦蹦跳跳跑进屋。
只有到了家里,她才恢复了成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在母亲面前,无论多大,都是孩子。
一间小院,三间平房,张小白被领到最西边的那间。房屋虽旧,可打扫的干干净净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应该是鲍小妹回家住的地方。
妇女不知道从哪掏出一盒烟,“也不是啥好烟,将就着抽吧!”
张小白接过烟放在床上,笑道:“婶子您不用忙乎,我随意就好!”
妇女冷不丁的看向在一旁嘿嘿傻笑的鲍小妹,“傻丫头,赶紧给你哥递烟啊!”
鲍小妹笑道:“妈,我哥到咱家了真不用客套,他随意就好了!”
妇女瞪了自家闺女一眼,然后对着张小白歉意一笑。
从东屋忽然传来几声咳嗽声,张小白问道:“你爸?”
鲍小妹点点头,“卧床好几年了!这些年一直我妈照料着!”
张小白一阵心酸,对于家庭的情况,鲍小妹没怎么说过,只说她是白长市人,父亲曾经是厨师,母亲没有工作,可从来没有提过一句父亲重病不起。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张小白是,鲍小妹也是。
张小白站起身要过去,妇女说道:“他哥啊,那屋脏,还是别去了!”
张小白笑道:“婶子,我是农村出来的,没事的!”
东屋确实不像西屋那么干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味道,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又在不停的咳嗽,妇女赶紧走过去,将他身子侧过去,拿出尿盆,咳了好几下,男人终于咳出一口黑痰。
张小白轻声问道:“没法治了吗?”
鲍小妹无奈说道:“有法治,没钱治。”
再多的话她没有说,家里曾经有些钱都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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