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时能用法语写作,可是真看到本人能一目十行的读报,感觉还是不同。
难怪弗雷德里克说陆时是天才,
确实牛X。
陆时放下报纸,
“这是法朗士先生的文章,评价非常客观。不,应该说,他用的溢美之词还不够丰富,左拉先生当得更高的夸赞。”
他叹了口气,
“说起来,左拉先生是怎么死的?”
在他的印象中,左拉于1902年9月28日,在巴黎的寓所因煤气中毒逝世。
现在竟然提前了,实在是文学的损失。
克里默小心翼翼地看了陆时一眼,
诡异的沉默,
“……”
隐隐地,陆时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也没有吱声,静静等待答案。
良久,克里默才吐出一个词:“海难。”
陆时懵逼,
“什么?”
克里默无奈道:“陆爵士,你在斯德哥尔摩对左拉先生的评级很高,让他十分自豪。所以,他想回英国看看……当然,这些都只是推测,没有证据的。”
之所以说“回英国”,是因为左拉流亡的第一站便在伦敦,
后来,辗转才去的美国。
陆时摆摆手,
“这不会是道听途说。我知道的,所谓‘推测’,一定存在着什么理由。”
克里默轻轻“嗯”了一声,
“是的。在整理左拉先生的遗物时,船员们发现了他的笔记,其中有心路历程。他选择回英国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想与你面对面地交流;二是故地重游。”
陆时还是不明白,
左拉刚刚出狱,没道理在听说一个陌生人的评价后就心潮澎湃。
正百思不得其解间,他想到了一部作品——
《颠倒》。
那是讲述平等的戏剧,此刻正火遍全美高校,
而左拉一生便致力于平等,
再加上他曾在美国流亡,有所耳闻实属正常。
陆时无奈,
“竟然是这样……”
萧伯纳拍拍他的肩,
“陆,你别多想,此事不怪你。”
陆时不是什么道德卫士,当然不会因此自责,
但想到远方的一位大文豪如此欣赏自己,心里不可能没有想法,情绪上更不可能没有波动。
穿越之初,他想的是自保、能苟就苟,
但现在,他的想法变了,
既然已经融入,那么有些事就应该站出来。
何况,他现在有能力、有地位、有金钱,很多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陆时说道:“我们具体聊聊?”
克里默摇了摇头,
“陆爵士,你还是先看看反方的观点吧。就看《费加罗报》。”
陆时露出笑容,
“克里默先生有所不知。左拉先生被流放的始末我很清楚,所以大可不必……”
克里默打断:“还是先看看再下定论。”
“啊这……”
陆时诧异,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
他翻开《费加罗报》,找到对左拉评价的版面,
出乎意料地,文章名竟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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