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之美,平添一抹特殊的韵味。
饭后,她的手机还响了一下。
程逐看了一眼,看到来电人是陈茹玉,陈婕妤的妈妈。
她选择了不接。
“怎么了?”程逐明知故问。
他心里知晓,那赌狗老登陈勤,上个月就进去了。
可陈婕妤一直没有和他提,他也就当不知道。
“没什么。”她说。
“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知道你是那种心里很藏得住事的人,也习惯了这样,但在我这里可以例外的。”他把自己的大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声道。
像辅导员这种从小就没有倚靠的人,很容易变成两种极端。
一种是【救命稻草型】,抓住一个自认为靠得住的人,就死命霍霍他,宛若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什么都要对方来承担。
一种就是像她这样,习惯于默默把事藏心里,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撑着。
她听着程逐的话语,紧紧抿了抿双唇,犹豫了一下后,道:“他被抓进去了,我爸。”
“嘶,好事啊!”程逐直接道。
陈婕妤抬头看向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
“严重吗?”程逐问。
“挺严重的。”
“那就是大好事。”
但凡陈勤当个人,程逐都不会讲话这么口无遮拦,毕竟是人家亲爹。
陈婕妤眼帘微垂,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说:“她想让我去找一找关系,让我去找找张院长。”
“你去了?”程逐皱眉。
“怎么可能。”陈婕妤回复。
她目光看着前方,仿佛也没有在盯着什么看,眼神并未聚焦,开口:“其实我觉得家里没了他,她和我弟弟能过得更好。”
在程逐心中,陈茹玉其实就是为虎作伥这个成语里的伥鬼。
她有点像是被陈勤彻底驯服了的人。
这个男人明明家暴情节很严重,可他被抓了,她还在想着让女儿去走走门路。
在程逐的想法里,他不觉得陈茹玉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罢了。
之前的五万块钱事件,还有这次二人专门来理工大学,都可以看出这一点。
但虎已经被“武松”给打了,伥鬼就无需理会了。
自己老公进去了,她心里还痛苦着呢,折磨着呢!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程逐问。
“我不会做什么,但我和她说了,陈器的大学学费我会帮忙出一半,你觉得可以吗?”辅导员还问起班里的学生来了。
陈器就是她弟弟。
“当然可以,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了,你弟弟又没什么大问题。”他很清楚陈婕妤不会做扶弟魔的,也不可能做扶弟魔的。
根据她的描述,陈器就是那种安然享受重男轻女的爸妈对他一切的好。
很多这种家庭里的男孩,都是如此,这也是人性的一部分。
但在很多关键时刻,比如陈勤暴怒要打人的时候,陈器也是会帮姐姐说话的,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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