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纸箱离开。
李建昆刚才已经发现,这个歹徒非常谨慎,他甚至怀疑起店里高价收花的目的,这种人,想跟踪他不被发现,很难。
“这没事呀,有大买卖我们也愿意吃点苦,只要咱们说好,晚上等你。”
“是这样的,我不是本地人,过来路远,我如果现在回去把花拖过来,肯定得到晚上,可能深夜才能到。”
“人呢?”问话的正是市局的杨队长。
“这不可能,或多或少肯定有点差别。”
“走了?好歹给个动静儿,我好派人跟上去呀!”杨队长瞪着眼睛,气不打一处出,以为是一桩无头案,好容易冒出线索,甚至很可能是劫匪现身,就这样给放走了?
人家要是不再露面呢?
“那样不保稳。”李建昆说。
只见笔记本翻开的页面上,有一张素描手法的人头画像,纤毫毕现,连三儿脸上的九颗痣都没落下。
“技多不压身。”
――
午夜,喧嚣一整天的万宝街,早已沉寂下来,静谧得只剩下秋风扫落叶的簌簌声。
除了几盏相隔很远的路灯外,街上几乎没有其他光亮,一些事物隐藏在黑暗中,悄无声息。
喜乐花店铺门紧闭,里面亮着灯。
时间悄然而逝,凌晨三点多时,万宝街链接主干道的路口处,隐约传来一串稀碎的脚步声,但很快消失不见。
一个黑影犹如野猫,几乎没弄出任何动静,窜进万宝街,遂溜到马路牙子旁的一颗白桦树的阴影之中,片刻后,缓缓向前,沿着树木的阴影,边走,边左顾右盼。
不足十五米的距离,黑影走了足足十分钟,终于来到喜乐花店的铺门前。
咚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
铺子里面,张贵正欲有所动作,被李建昆抬手制止,权当没有听见。
咚咚咚!
敲门声加重。
富贵兄弟望向东家,包括里屋探出脑壳的陈亚军和金彪,都显得十分疑惑,苦等一晚上,终于有动静,咋还不开门?
李建昆现在没办法和他们解释。这敲门声来得很突兀,门外没听到任何大动静,花肯定没到,意味着更多劫匪很可能也没现身,而这个时间是人生理上最犯困的点,一点小动静被他们立马注意到,显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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