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这些酒他岂止九成没喝过?
那是没喝过一样啊!
吸溜!
嘴里泛涎夜。
“这些酒?”
“货架上的都是洋酒,要散装的白酒、啤酒也有。”李建昆搭话,看出这是个酒菩萨。
瞅那酒糟鼻也能一窥端倪。
这种主顾,美女销售不顶用,得上专业人士。
洪二平乐了,咱们的酒他是喝个遍,但洋酒,他是真没尝过滋味,过去也没地方买呀。
他忽然觉得柜台边的凳子挺好,扒拉一张坐上去,手扣台面,暗道今儿有口福。
“老同志,我建议您还是来点牛栏山,我们有六十五度的二锅头。”
洪二平吹胡须瞪眼,“瞧不起人?告你,不差钱!”
“不不,绝没有瞧不起您的意思,您一看海量,洋酒多半只有40度,口味跟白酒区别挺大,怕您喝不过瘾也喝不习惯。”
听闻这话,洪二平倒觉得这小伙子不错,知道替客人着想。
“不打紧,尝个新鲜,伱给推荐几款好的,我今儿先尝尝。”
劝也劝过,再喝不满意,可不关李建昆的事。遂给他推荐一款伏特加,一款威士忌,一款白兰地。
怎么卖的,价钱也说与他听。
洪二平咂舌,按他的理解,即为一口酒,分别八毛、一块三和一块五。
但话说开了,他也不能丢份,手扣桌面,各要一P。
杯到手边,洪二平先嗅了嗅,那是半点酒香也无。
“咕噜!”
他先喝伏特加。喝不了慢酒,一口灌完,砸吧砸吧嘴,这尼玛……水似的。
“咕噜!”
再喝威士忌。
啥味儿啊这是?
反正不好喝。
“咕噜!”
又喝白兰地。
呸!
这也叫个酒?
洪二平不到半分钟,咕噜完三P酒,看呆吧台内的李云裳和沈红衣。他望着李建昆问:“歪果仁都喝这玩意?”
“对。”
“那他们也太没口福了吧!”
李建昆笑道:“可不。”
这时,耳边传来清华学妹欢迎光临的声音——
没事时她跟北大学妹轮流在门口搞接待,杵着是挺累,但两人也乐意,她们拿时薪,每小时一块钱。
又有客户进门。
是俩小青年。
“超哥你看,我没忽悠你吧,各种各样的洋酒!”矮个青年指着吧台酒柜,对高个青年说。
两人都挺乐呵,屁颠屁颠凑过来,眼神明显在沈红衣和李云裳身上逗留少许。
李云裳笑着上前接待,必须得练。
两个小青年虽然是奔洋酒来的,但囊中羞涩,只要三毛钱的威士忌,每人一P,外加一碟炒花生,一毛钱。
遂美滋滋品起来。
“嚯!这酒是不同哈。”
“嗯!不烧口。”
洪二平坐在旁边都看呆了,怎么他喝的是假酒吗?
他一块三的什么威士鸡,也没喝出这滋味啊。
他望向两个小青年问:“这酒好喝?”
“那是,不比白酒好喝?”
“屁!”
被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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