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
可别当真流下来,滴在身上,那定然要灼痛人的。
好在齐朔并没有折磨人的爱好。
他只是将蜡烛移近了,细细地查看她的身子,摆弄着她胸口躺着的玉。红绳勒住她的脖颈,在一片白茫茫之中,显得格外鲜艳。
“真真想多看看小姐。”他说。
烛泪最终还是滴了下来,不过滴在他自己手上。
玉做的手背上,立刻被烫出了圆圆的一块粉色。而他举着蜡烛的手,仍然极稳,眼睛也不眨一下。
韶声被他看得羞极了。
她独自一人时,也不敢这么仔细地观察自己的身子。
尤其胸前嫣红的两点,便是余光落了上去,她也要慌忙地转开视线,看向身上的别处。
而后,齐朔直起上身,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裳。
慢条斯理,一举一动,像是将风雅刻进了骨子里。
韶声不敢看自己,只能靠盯着他转移注意力。恍惚间,她觉得他又变成了少年时,那位高不可攀,又让她无端讨厌的齐家公子。
她的脸颊渐渐染上绯红,连带着脖颈到胸口,也变得绯红一片。
至于藏在衣裙里的身下秘处,又涌起新的一股暖流了。
齐朔弯起眼角,粲然地笑:“原来小姐想看我。那小姐接下来,可要看仔细了。”
笑容温温柔柔。
腰带松了,繁复的喜服一件一件地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精壮的身躯。
烛光映照在他的身上,散发着莹莹柔润的光,可定睛看去,却不如平日那般美璧无暇。
胸口腹前,甚至线条紧实的手臂上,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伤疤的痕迹。疤痕愈合后,身上便留下浅浅的白色的印子,在暖暖的光晕下,无处遁形。
韶声忍不住伸手去触。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摸他漂亮的身子,还是要摸他身上的旧伤。
齐朔体贴地为她举近了蜡烛,方便她看得更清楚些。
“小姐喜欢我的身子,真真很高兴。”他凑近了韶声的耳朵,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玩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他放下了手中的蜡烛,拉着韶声的另一只手,往他身下引去。
“小姐疼疼我。”
齐朔的肉茎已经完完全全地胀立起来了,坚硬如铁,触手滚烫。
他像是早预料到了,韶声或许会因害怕而退缩,将五支手指挤进了她的指缝,强迫她张开手掌,握住他的巨物。
“怎么办,真真这里,涨得好痛。”他又装作无知的稚儿,往她耳边吹气。
韶声不理他。甚至紧紧闭上了双眼,一点也不敢乱看。
齐朔笑了。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亲手领着他,叩开她腿间紧紧合着的花唇。
花唇虽闭着,里面却早已蕴着汪汪的花汁了。
龟头稍稍一挑,挑出一道细缝,无色的汁水便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将它浇得潮润。
齐朔换上手指,撑开花唇,伸进花道里。
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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