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赏枫 我昨晚也做了梦(捉虫)_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卧扇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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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心咒,叫崔寄梦顷刻安了心,旋即又为自己总是疑神疑鬼红了脸。

  这一夜对于崔寄梦和谢泠舟都是彻夜难眠的一晚。

  她和二表兄的婚约解除了,往后再也不会在面对二表兄时因生不出悸动而内疚自责,没有这桩婚约的束缚,她的心变得自由了。

  但她和大表兄虽已互相表明心迹,彼此间其实还不大熟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想到明日单独出行,更是辗转难眠,一面忐忑,又忍不住期待。

  入睡前昏昏沉沉时,她忽而记起了一些在别宫那夜的零星片段,当时她手里抓着他的解药,却觅不到散药的入口。

  谢泠舟按住她“我来。”

  他凑得很近,灼热气息吹拂过,似幽静山谷间吹过那一阵暖融融的春风,宛如被烫到后在伤处轻轻吹拂,很是舒服。

  随后她竟伸手按下他的头。

  崔寄梦本来快要入睡,因想起这一片段,睡意顿消,一想到大表兄当时是清醒的,她就无比懊悔答应他明日一道出游。

  可她太重视承诺了,话已说出,就不会反悔,只好逼迫自己忘掉这些片段,当个自欺欺人的蜗牛也好。

  然而越是刻意想忘,记忆越是深刻,到了最后,原本模糊的片段,连舌面拂过、齿尖轻磨的触感都分外清晰。

  再次睁眼时,崔寄梦回到了别宫,她正坐在椅子上,让大表兄给她上药。

  “打开些。”

  “好”她拿着药瓶要打开,扯瓶塞的手也在发抖,直到脚面踩到椅子边上,她才知道他另有所指。

  谢泠舟抬头,欲接过她手中的药膏,她却把手往回缩了缩,像个试探着讨要糖果的孩子般“能不能,不用药膏”

  “不用药膏,那用什么”他虽话里带着疑惑,却像有读心术般,把圆润的双膝往后推了推,好能贴得更近。

  崔寄梦咬着下唇闭上眼,后背贴向椅背,手胡乱摸索,想抓住些什么,触到了他的白玉冠,冰冰凉凉的。

  漫长的梦过去了,睁开眼时,崔寄梦发觉自己以一个双腿屈起的姿态躺在榻上,手揪着被褥,她狐疑地朝下望了望,中间空空荡荡的,哪有什么白玉冠

  青纱帐内透进来晨曦,被轻纱过滤掉了一半,变得朦胧暧昧,崔寄梦并紧双膝侧身躺着,脸埋在锦被里,只露出两只红通通的耳朵。

  从前那些荒唐的梦境里,她都是被梦里的他牵引着去承受,可自打上次在别宫梦见大表兄给她上药那日起,梦里多多少少揉入了自己的意识。

  不由怀疑,是她被那些梦荼毒了,还是她本性如此

  可崔寄梦自小就想当个清冷佳人,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和“妩媚”扯上联系。

  蒙着头懊恼地躺了会,纱帐内光线越来越亮,外头侍婢们开始小声走动,没一会采月在帐外轻唤“小姐,该起了,今日还要出游呢。”

  崔寄梦把头埋得更深了,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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