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涤荡在他澹然的目光里,非但未冷静,反逐渐发烫。
她身子抖了一下。
这一句句露骨的话若从别的男子嘴里说出,是放肆撩拨,但谢泠舟为人本就端肃正经,说话的语气又太过平静,这些话经由他问出,反而有点问责的意味。
好像在和她探讨公事。
可他这番话一针见血,二舅母大概只是一时有心结,按往常她的脾性,过几日便会热络如初,如无意外,她未来是要和二表兄成婚的,外祖母已经在着手准备了,等明年外祖父孝期过后,她就该备嫁了。
难道她要像大表兄说的那般,躺在夫婿身侧,做着和他兄长一样的绮梦
日后三人每次碰面,她和大表兄呼称夫兄、弟妹,却都心照不宣地想到那些有悖伦常、荒淫无耻的梦。
即便他们各自守礼,保持着距离,这对二表兄也不公平。
她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和声音,学着谢泠舟那样,无比正经道“我自然知道,更不想对不起二表兄,先前我倒是听过一些奇闻怪谈,有人会做关于前世的梦,也有的梦是发生在旁人身上,却被我们梦到了,还有可能”
她卖力瞎编着,刻意将他们与那些梦撇开联系“还有可能,我想大概是在上次落水时,我们撞着邪了。”
说完崔寄梦才察觉失言,她是知道了救她的人是大表兄,可她并未明说。
若说梦境虚无并非现实,他们之间勉强还算清白,但戳破了落水这层纸的话,他们在现实里其实也越礼了。
而且很过分,毫无阻隔地越礼了。
在水下的回忆铺天盖地袭来,手心和心口似乎有了触感
崔寄梦恨不得痛扇自己一巴掌。
谢泠舟好整以暇地看她,她一紧张,心思便写在了脸上。
明显得一眼就看穿她在胡扯,在试图证明那些梦是身不由心,与他们内心深处的欲念和渴望无关。
看来她只知道在他们做一样的绮梦,并不知道那梦其实受各自心态影响。
这样也好,正好那些荒唐放肆、抵死纠缠的梦,都是他做的。
她尚未弄明白这点,便也不会知道他早已觊觎她,也就暂时不会逃。
“嗯,撞邪了。”他略沉吟,顺着她的话问“那依表妹之见,我们该怎么做呢”
崔寄梦觉得自己大概是多心了,总觉得大表兄刻意把“我们”和“做”字咬得很重,语气更有些微的戏谑。
难以言喻的暧昧从后腰蔓延开来,这感觉无比陌生,叫人心悸。
她踉跄着退到墙边,后背紧贴着墙面,恨不能把自己嵌进墙里,好离他远些,离那些亲昵得不留间隙的梦远些。
腿软得站不住,她扶着窗台想了想“不如我们一起去佛寺拜拜或者找道人做法驱邪,说不定擅治多梦之症的大夫也会有办法。”
一起。
谢泠舟只抓住了这一点,嘴角略弯起“那便依表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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