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连张嘉佳都看不下去了，她不止一次感慨顾漫屈才，不去做纯艺，而是在这里同她一起搞这些时刻沾满铜臭气息，时刻跟利益挂钩的商业服装品牌。
她学的服装设计，也算是艺术类的吧，她认为顾漫在艺术里算得上是绝对天才的存在，她去做纯艺，真的是可以流芳百世，成为一代名家的那种，可
她为了女友，放着国外好好的学不上，好好的名师不跟，跑回国内，窝在人家学校附近这么小的一个小地方搞品牌？
淦！
真是傻到家了。
没见过这么蠢的家伙。
张嘉极心中的天平自然是倾向顾漫这边的，一是人类本质都是慕强者，二是她觉得顾漫那小女友实在是有点”茶”，你不喜欢人家吧，你就断干净就好了啊，何必拖着她呢。
顾漫这家伙也是痴情得可以，三条腿的女人不好找，两天腿的女人不是遍地都是吗？
到底喜欢林书钰什么了啊，虽然脸长得确实可以，但那个淡漠的性子可真是让人感到无语了，跟谁欠着她的似的，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点，把自己那点傲娇、个性收一收，行吗？
真是，无了个大语。
张嘉佳只远远见过林书钰两次，但对她的印象并不好，主要还是觉得她耽误了顾漫，当然这些腹诽她自然不可能说出来给顾漫听。
顾漫这家伙护犊子护得厉害，她要是敢吐槽林书钰，顾漫就敢将她打得半身不遂，永远跟轮椅作伴！
所以她也只是偶尔调侃一下顾漫，有一次在顾漫给林书钰打完电话的时候，她大剌剌坐在沙发上，指着顾漫笑得天花乱坠。
“应该把你卑躬屈膝，谄媚讨好的模样录下来，妈的，不能再直视你这张脸了，明明长得这么肆意张扬、桀骜不驯的一张脸，这下看来咋这么狗呢？还特喵的是忠犬！”
“张嘉佳。”
顾漫喊着一声她合伙人的名字，她收了手机，稍稍偏了头，眼神阴翳暗沉，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阴森可怖，她一步步向她走来，如同来到人间勾魂的厉鬼。
张嘉佳立刻不寒而栗，放肆岔开的腿收回来，坐得板正！
“我给你个机会，你要不要再说一次？”
她的声音沉而缓，带着点熬夜过后以及酗烟后的沙哑，有那么点烟嗓的意味，尾音稍稍拔高，狭长上挑的眼睛眯了起来，漆黑的瞳孔淬着点带毒的冷笑。
大顾漫五岁的张嘉佳打了个寒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后背正冒着冷汗，她眨着一双纯良无害的眼，谄媚地说到。
“老板！老板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漆黑狭长的眸子淡淡扫了张嘉佳一眼，越过她走向办公桌，白T黑裤，简单的穿着，依旧没有减弱她强大的气场。
张嘉佳松了一口气，手背往额头上一抹。
心下感叹，原来只是某人的专属”忠犬”啊。
此后，张嘉佳再没敢在顾漫跟前提与林书钰有关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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