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护着。
钟文也不敢小瞧了终南山三大宗门的这两个老家伙。
毕竟能与鬼手相提并论的存在,想来其手上功夫也是不弱的。
一手拎着剑,抬头脑袋,眯眼斜视着皮生子他们道:“偷,是你们的根,如偷不到,那就杀,这是你们的意,终南山三大宗门世世代代都为窃贼,连你们的名号都叫的那么皮痒。就你,于冶子?不会是你老娘偷人偷于林中才生的你这个野种,你该叫野生子才对。”
钟文的话一落,李道陵他们顿时大笑了起来。
就连影子也都轻笑了两声。
虽说钟文拿别人的名号说事有些不应该,但到了如今的份上,哪里还管这些,如能把对方给气吐血了,那才最好呢。
“好一个小儿,我今日誓必剥了你这嘴不可。”于治子怒及。
钟文所出之言,已经把他的怒气给激到顶点了。
话一出口就纵身一剑杀向钟文,于治子想一剑把钟文斩落于地,也好到时抓起来好好折磨一番。
没有人敢说他是野种。
曾经,几十年前有人说过他是野种之人,被他于冶子捉住后足足折磨了十年,他才杀了对方。
野种。
是他于冶子的禁忌。
而且,此事也是他于冶子一生都挥之不去的痛点。
如实,他于冶子还真是他老娘与人偷情所生下的他。
一生背负着野种之名。
如不是他遇上了终南山三大宗门的一个祖师,他也不会入得三大宗门,习得上佳的武艺,成就现在的先天之上的他。
而今,听到钟文说他是野种后,于冶子怒不可及。
身在半空中的于治子,一剑斩向钟文左侧,想一剑把钟文左臂膀斩落,也好为他三大宗门的叶鼎松报那一臂之仇。
而此时,钟文见于治子一剑袭向自己。
从于治子所出之剑,钟文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危机。
不过,钟文却是不惊也不惧,一个侧身后回退,将将躲过那愤怒而发的一剑。
于治子见钟文能躲过自己一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可他的不可思议,却是让台阶之上的鬼手却是惊了。
先天之上五层的高手,愤怒之及所发的一剑,一个先天之境十层的小人物基本是躲不开去的。
可眼下,鬼手却真如见了鬼一般,眼神突突,无法明白钟文是如何躲过于治子的那一剑的。
就连不远处的皮生子,也都是晃了晃神,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皮生子原本以为自己师弟那一剑,就算是斩不掉钟文一臂,至少也是可以削下钟文半臂的。
可眼下,钟文的身法却是如鬼魅一般,一个侧身回退躲过了于治子一剑。
皮生子瞧着刚才那一幕,又想起钟文刚来之时所掷的那一剑,更是对钟文好奇了起来。
“小儿,你能躲过老夫一剑,看来你的功法不弱,那么,再接老夫这一招试一试。”于冶子虽对钟文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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