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也好,还是官府也罢,基本也无法管辖到这些人。
话说此时的钟文。
在看过信件之后,连医馆学医都没有再去了。
他在这段时日里,基本很是安静,拿着纸笔,坐在客舍的大堂中,写写画画,计算着陈丰所经过之地,以及会去的地方。
所有的路程路径,基本都在钟文的计算当中。
可是,此时的钟文还是无法确定陈丰会去哪里,会到哪里,或者,会从哪个方向来长安。
从利州来长安的路可谓是千万条,最近的一条,那就是从嘉陵水往上,经散关到达陈仓,再到长安。
最远的,那肯定是走长江一道了。
“道长,你这画来画去的,怎么越看越像是咱们唐国的舆图啊?”
金水很合适宜的走了过来,看着钟文摆在桌面之上的纸张之上,画着一些条条线线的,就连山脉江河都画了出来。
“金水,我忘了问了,前段时间,我这两封信是谁带回来的?你要是不知道的话,最好现在去帮我打听一下。”
钟文停下思索,向着金水问道。
“道长,我不知道这信是谁带回来的,信肯定是从上面传下来的,不过道长要是急的话,我现在就去问一问。”
“嗯,去吧,问清楚,然后把人带到客舍来。”
“好嘞,道长,那我去了。”
金水回应之后,直接小跑着离开客舍,向着他的上司去打探钟文所要的信息去了。
反观钟文,也不再继续趴在那桌子上琢磨他所画的地图了。
都好几天了,都无法猜出陈丰所行进的路线,再看下去,也是无果。
“陈叔啊陈叔,你到底在哪里啊?”
来到客舍大门处的钟文,望着天,心中忧愁。
而此时,远处那长寿坊大门处的坊正,正好瞧见钟文。
这位坊正,依然还是做着他的坊正,对于几个月前,宫城所发生的事情,就当是路人一般。
至于他还处在监控钟文当中没有,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就钟文来说,打他受了伤之后,就没在关注这些贼人的暗探之事了,哪怕他所发现的两个可疑之人,钟文也没有再见到了。
也许,在几个月之前,就已是自行离去,或者被李山他们给清除了吧,当然,这只不过是钟文的想法罢了。
“道长,道长,刚才我去向上面打探了,听说那两封信是由宫里的一位叫于中的内侍带回来的,据说,他是去你家乡,给你父母授封去的,所以顺便把信给带了回来,不过,我却是没法把他带来见道长,人家是内侍,可不受我们差遣的。”
好半天后,金水从长寿坊大门处,急奔了过来,向着站在客舍大门处的钟文喊道。
“于中?内侍?那行,你跟我去一趟宫城,我去找那于中问一些话。”
钟文看着喘着粗气的金水,心中有些不明。
自己受封就算了,然道自己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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