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心有所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此事并非不可说,但却真的不好说。
说来钟文是个外人,离羽道长也只是与钟文同一辈份罢了,最多也只能算是李道陵的故交而已。
明心只是不想把钟文牵扯进来,毕竟,这是他们师徒三人的事情,更是他师门的事情。
可是,当钟文问了,他可就不能不说了。
虽难言,但却得说,谁让钟文问了起来了呢?更何况,还有着李道陵这层关系在。
“明心,有何难言之隐吗?”
钟文听着是明心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不知离羽道长的仙逝,是不是有什么隐秘之事。
“九首师叔,其实我师傅的仙逝,是因为仇家把我师傅打伤了,后来仇家又找上门来,再一次把师傅他老人家打得重伤,最终,师傅因伤势过重,这才仙逝的。”
明心最终还是把他师傅仙逝之事说了出来,至于这其中的根本原由,到是没有完全说出口。
毕竟,这是他们三师徒与仇家之事,而且,这里面还牵涉着一些秘事。
钟文听后,不知道该不该发表意见,想了一会儿之后,最终也没问出口来,这是人家的仇敌之事,他一个外人,再往下问了,给别人的感觉,像是在探听一些秘事一样。
而这仇家之事,必然有其原由的。
就如钟文所在的师门太一门一样,与着太乙门,就是仇家,而且还是大仇。
成为仇敌之事,原由各有不一。
但依着钟文的理解,无非是一些利益相关的事情。
但想着离羽道长他们,都已是隐居于此的隐士了,这利益之争,冒似有些说不过去了。
“明心,你们师兄弟二人节哀吧。”
钟文虽未问出其原由,但还是说了一句客套话。
明心也心知肚明,有些事情,说出去,未必有人会帮他们。
再者,这其中牵涉着他们师徒三人以及他们师门的秘事,自然也不可能全盘托出给钟文听,哪怕他们的师傅与着李道陵是故交,也不可能做到什么都说的。
非同门,必然是话止于口了。
其实,这也是钟文那好奇之心在作祟,他要没那么重的好奇之心,也就没有这样的一段对话了。
也不可能使得明心此时心思沉重,且脸上挂着悲伤忧虑之情了。
二人相对无言。
明心此时心中难过,而且还在想着一些事情。
而钟文却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孟浪了,问了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空气静如水一般,如果不是那间石屋里,传出来明尘做早饭的声响,都还以为这二人正在比赛静止呢。
“九首师叔,师兄,早吃饭了。”
时过两刻钟后,明尘做好了早饭,端着几个大碗过来,放于一块石板之上。
明尘也未发现,钟文与他师兄明心二人的异样。
他只是纯粹的做早饭,又端来早饭过来,至于钟文与他师兄聊了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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