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都挂灵堂里了,还有什么事能出的?
于是趁着云雨过后,凤北趴郑修身上,伸出手指在郑修的胸膛上划着圈圈,意有所指地问:“如果,我说如果,你爹他还活着,他会喜欢我当郑家的儿媳妇么。”
凤北从来不会在郑修面前提起“郑浩然”,正如郑修不会在凤北面前提起“凤南天”。
“你又偷‘听’了。”郑修轻叹:“不是说了,你强行走两种门径,二者冲突,若处理不好,会变成如和尚那般,心陷疯魔,分不清自我。”
凤北对此倒无所谓,早已看开,微微一笑:“早分不清了。你不是挺欢喜的么?”
“呃……”
郑修无言以对。
两种快乐听起来很愉快,但实则并非如此。自从凤北时不时表现出另一种人格后,郑修一直在担心凤北的心理健康。他宁愿凤北的“异常”是暂时的,是一种病,时间久了,或门径走得顺畅后,可自行痊愈的那种。
在郑修身边,除自己、凤北、和尚三人外,他从未遇见过敢以异人身份,走进其他门径的人。和尚目前的状况郑修有目共睹,但和尚似乎已经能和其他人格“和平相处”,趋于稳定,而凤北如今的状态,不算特别乐观。
谈起郑浩然,话已说开,郑修没有隐瞒,索性将顾秋棠的发现如实告诉凤北。
凤北闻言,猛地从被窝中坐起,深思片刻,道:“该不会……是鬼蜮?”
郑修闻言一愣,片刻后,凤北的提醒让郑修宛如雷霆贯脑,轰然炸开。
他想起了许多年前,民间流传的谣言,说郑浩然在战场上,血气滚滚,冲天而起,漫天血肉化作一身血肉甲胄,令他如同鬼神,杀得蛮子片甲不留。
小时候听见这种话,纯粹当做是百姓添油加醋后形成的民俗怪谈。如今仔细一想……
“二十年前!”
“该不会……”
“我爹他就是……二十年前的第三位人柱?”
“你、魏辰,还有……我爹!”
“混账!”郑修一拳重重砸出,即将将床榻轰塌,凤北却轻飘飘伸出一掌,半途接下。
二人拳掌相碰竟掀起可怕的气浪,在房间中呼啸而过,吹熄烛火,纸窗摇曳,簌簌响动。
因此,赤王府中不少人听见了响声,直呼赤王天赋异柄,动静真大。
房顶上的瓦被吹走了几片。
啪!
橘猫在窝里趴得好好的,恰好一片瓦旋转落下,砸在橘猫头顶。
橘猫脑壳上很快肿起了一个大包。
“呜呜呜……”
橘猫怒了,伸出猫爪,朝不远处的房子抬手就是一爪。
肉球状的光团无声轰出。
啪。
轰隆隆……
一阵地动山摇。
赤王的寝室,塌方了。
月玲珑天没亮就走了,静悄悄的,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庆十三打趣说,这姑娘就像是夜里的猫,见不得太阳。
第二天一早,闫吉吉提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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