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谢云流一早,便不辞而别。
耳边传来熟悉的爆笑声:“哈哈哈哈!”
大漠深处远离争端,平静而安逸。
二人生活重归平静。
有眼尖的大漠汉子醉醺醺地提着酒坛子想去撒尿。
“嗯,你说。”
谢云流神神叨叨地将一枚做工简陋的平安符塞郑修手里,郑修一看便知道是江湖上骗钱的玩意。但正所谓礼轻情意重,谢云流横穿沙漠只为送一枚平安符,郑修当着谢云流的面将平安符贴身收好。
郑修欲言又止。
谢云流时隔两年,再次风尘仆仆、横穿沙暴,来到大漠。
郑修忽然有种上了大当的感觉。
平静的大漠再次迎来一位贵客——谢云流。
胳膊都学会往外拐了。
谢洛河则成了真正的老板娘。
不时聊起当年的往事,谢云流言语间颇为唏嘘。
时间流逝。
在沉思中,锅中水烧开,自锅盖旁溢出,令燃烧旺盛的火焰发出刺耳的声音,打断了郑修的沉思。
而不愿加入朝廷的,便卸去兵器,隐世不出,耕织渔牧,天涯各安。
片刻后,谢洛河泪流满面。
……
谢洛河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自己的名字。
谢洛河笑着说,她要退出江湖,从良了。
“哥,少喝点,上次那几个姑娘还成天叨念着你,别喝多了又把姑娘们给……”
在烈日部族呆了一年,郑修蓦然回首,他竟不知从何时开始,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与她生活在一起。
郑修有一次在事后,抱着谢洛河问,要不要履行当初的承诺,好好地挑个良辰吉日,画一副她的画像。
划船的动作,看似枯燥乏味,却盎意深藏。
郑修发现自从洞房花烛夜后,谢洛河仿佛一夜间长大了,多了一个奇怪的癖好:总喜欢用手搓他的脸。
郑修顿时醍醐灌顶,想起谢洛河昨夜说的话。
郑修闻言,惊出表情包:“凤、凤、凤北,伱听我解释。”
谢洛河脸一红,随后翻了一个白眼:“你试试?”
俨然是一言不合便要一巴掌将郑修灰飞烟灭的架势。
时至六月。
“后来咱们总算将不安分的老家伙压下去了。”
在那瞬间,郑修依稀看见,凤北正用那一只见谁灭谁的天煞孤星手用力搓他的脸。
郑修愕然:“你又诈我?”
嗤笑一声。
郑修走在街头,昨日的喜庆气氛尚未散去。
谢洛河盘起妇人髻,坐在郑修身边,笑道。
二人面色古怪,对视一眼。谢洛河扑哧一笑:“算了。”
他终于知道谢洛河的异人胎记长在什么地方。
他无意中看见了两头骆驼在路旁打滚。
有一天,大漠深处刮起风沙,天地一线,黑乌乌的风沙在远处扭曲盘踞,看起来就像是一头恶鬼。
他们现在算是合法夫妻了。
郑修意外地发现了一件事。
“妹夫呀,你们这地方,要来可真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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