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发现他领结松了,他在现实世界可是小糊比熬了好几年才钻出一条谐星的路子,仪容内务相当拿手,没名气的时候公司是不可能给他雇什么小助理小跑腿,异想天开,全都是池砚亲力亲为。
所以池砚相当之顺手地帮傅奕澜解开领带,打出一个漂亮利落的温莎结。
傅奕澜的笑没那么轻松惬意带嘲讽了,又直勾勾地盯着池砚,总让池砚错觉他,怎么像饿了?
傅奕澜一眼不眨,手上却粗暴地拆开池砚打好的领结,不容拒绝:“再打一次。”
池砚:“?”
池砚再打一次。
傅奕澜命令:“不整齐,往西装里面塞。”
池砚只好再往里面塞。
“再往里塞。”
池砚再塞塞,塞出了觉悟,傅奕澜有胸肌。
傅奕澜在炫耀自己的胸肌么?
池砚……涩了。
他手掌挤在傅奕澜西装里面、衬衫上面,贴着傅奕澜温热的胸膛,还摸到他有力、鼓动着热血的心脏。
傅奕澜像被恶霸调戏的受气包良家妇女,任由池砚“欺负”,只是眼神比恶霸更晦暗骇人,白切黑。
池砚被美色迷乱双眼,浑然不觉头上一把刀。
这刀大概率走后门。
池砚不以为然,扬唇一笑:“哼,我也有胸肌,你敢跟我比一比么?”
“比大小?”
嘶。
“……男人比胸大不太合理。”
“那换个地方比大小吧。”
池砚猛然抬起头,傅奕澜脸色正经得仿佛在讲语数外物化生。
他不脸红,池砚脸红,您这真的不是飙车吗?
池砚默默把涩手缩了回去。
傅奕澜收起那副要把池砚吃了一样的眼神,又成他陌上人如玉,翩翩大助理,伏案工作。
“你去睡,不要打搅我工作。”
大胆!
又是这种对总裁的口气。
池砚不要脸道:“我腿不方便,你推我去床上。”
傅奕澜瞥了池砚一眼:“你有手,你不会爬吗?”
好大胆!
傅奕澜虽然如此说,还是起身推着池砚的轮椅进了休息隔间,床标准双人床,窗标准落地窗,视野开阔,情调不错。
压榨傅奕澜劳动价值当然很爽,池砚可是头一次做起万恶的资本家,但是他心知肚明傅奕澜心怀鬼胎,还不是主线那种治他于死地的鬼胎。
如果这种荷尔蒙再升级,傅奕澜再暧昧点,怕是想让他十月怀胎!
“好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傅奕澜这个时候突然不杠他了,态度大转变,梨花带雨,茶香四溢:“池总腿不方便,我来。”
池砚打开他的手,冷脸:“我有手,我能爬。”
然后被傅奕澜公主抱上床:“池总躺好。”
被傅奕澜盖好被子边边角角:“池总好梦。”
“……嗯。”
“池总要晚安吻么?”
“不要!”
傅奕澜轻笑着离开了。
试验结束,在傅奕澜面前崩到这种程度系统都在装死,系统没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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