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砚抖了一下,这个答案不能说假,联系傅奕澜的性格,真得过头,过于王莽。
“那你现在择偶偏好歪成什么样了?”
傅奕澜不假思索:“你这样。”
池砚扭起来了,在傅奕澜胸口上捶一拳:“讨厌,澜哥,油嘴滑舌,噗嗤,嘻嘻。”
傅奕澜:“你好恶心。”
“操!!懂不懂气氛?!不懂风情!!”
池砚被傅奕澜这直男口气,海王段位的骚话弄乖了,忍着不咬傅奕澜,好吧,完全忍不住。
“不行,澜哥,我牙好痒,我想咬东西。”
“不准咬。”
“我真的不使劲。”
“你可以咬床腿,我看了,铁的,细,适合磨牙。”
“我才不咬床腿!!”
“你就一定要咬我?”
“那我去咬别人。”
“你敢。”
“哈哈哈,啊啊啊,我来咬你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
傅奕澜卡住池砚的下巴,捏住池砚的脸蛋,姿势太熟练,毕竟他每天都要这么擒拿池砚十几几十一百次。
池砚不太方便说话,看见傅奕澜不怀好意的微笑,眼神里满满的坏,他,又醉了,不愧是澜哥,坏起来,真让人腿软!
傅奕澜说:“你可以咬别的。”
“啊,啥啊?”池砚因为被卡住脸,说话有点走音。
傅奕澜就不说话了,一直这样意味深长,意蕴绵长,眼中流淌着坏水地,细细地,微笑着,盯着他。
池砚老司机完全懂了,好家伙,傅奕澜给他搁这玩拆字解谜游戏!!
池砚被几十吨位的大卡车从脸上压过。
“啊啊啊啊啊啊你太色了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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