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像个小精灵似的,哪里还生得起气来。
“小同学,进来吧。”
池砚慢慢走进去,身上穿着灰色卫衣,运动裤,卫衣过大了点儿,身上骨骼在衣服上的“没吃早饭饿的”,一下肚子也咕咕叫起来:“……饿,特别饿。”
刘医生问他:“你每天吃几顿饭?每顿吃什么?是不是节食减肥了?现在年轻人不知道被什么洗脑了,吃饭这种本能的事居然成了问题――”
刘医生后面说的什么池砚都没听,因为他浑身像被雷击中,劈头盖脸,醍醐灌顶,这些日子迷糊的劲儿清醒了一半。
医生问的再正常不过的问题,对于池砚来说,比什么话都厉害。
他压根就没吃过饭,就喝了傅奕澜给他的红牛。
医生再问什么,池砚都是敷衍一下了事了,他不可能把这么惊悚的情况告诉这个造福人类的医生,穿书这么久,他除了红牛什么东西都没吃过。
这种诡异的情况傅奕澜不可能没注意到,但是态度表现得过分寻常,让池砚都觉得自己正常了。
刘医生最后说:
“天天下雨,年年梅雨这么长,人害病也多。”
池砚没去付钱买医生给他开的药,急匆匆地跑出医院,居然看见傅奕澜就在医院门口等他,表情严肃得让人害怕。
傅奕澜迎上来,攥住他的手腕,原本看见池砚就笑盈盈的,现在依然臭着脸,让池砚都紧张了。
傅奕澜拽着他上了回家的公交,一路都没跟池砚说话,池砚不太明白傅奕澜生气的点,先挑无关紧要的事搭个话: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傅奕澜不瞧他:“定位了。”
没想到无关紧要的话题居然钓出这么大个雷。
车上没座,傅奕澜把池砚护在身前挡着,左右人都挤不到他,池砚本来还很感动,澜哥这么照顾人,但是现在不承情了。
他踩傅奕澜的脚,傅奕澜不躲不让,让他踩,池砚更恼火了:“你踏马又定位我手机!变态!你侵犯我隐私权!”
傅奕澜左手揽住他腹部,池砚背和傅奕澜完全贴在一起了,车上乘客这么多,他也不能闹出什么动静,只能偃旗息鼓,骂一个“混蛋!”
僵持半天,池砚再讽刺一句:“我拉屎的时候你要不要也定位我。”
傅奕澜揽得更紧了,丝毫不示弱:“我只有找不到你才这么干。”
池砚沉默。
傅奕澜行为很弟弟,但是出发点是在乎他。
但是,还是很弟弟。
“臭弟弟!”
傅奕澜不置可否,下了车,把池砚拽到没人的地方,头上是从栅栏里冒出来的郁郁葱葱的蔷薇,投下的阴翳把两人遮得严严实实。
池砚不喜欢傅奕澜的行为,不肯看他,傅奕澜掌心卡住池砚下巴,手指捏住他脸蛋,这下瘦得连包子褶也捏不出来了,强迫池砚抬头看自己。
池砚没想反抗,甚至觉得傅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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