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占有欲宣泄,甚至让池砚心惊。
池砚不明白,别开傅奕澜野兽般的眼睛,嗫嚅道:“你为什么来帮我?你不觉得你的举动都很莫名其妙?没有人突然对一个陌生人做到这样,对一个陌生人突然有感情――”
傅奕澜强势打断:“什么感情。”
池砚顿了几秒,都到这当口了,针尖对麦芒,不能再遮遮掩掩:“你对我的感情。”
“我对你什么感情。”
“你懂!草,傅奕澜,我们之前认识么?还是你认识我?你知道我现在是谁么?我要烦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这都他妈的怎么一回事?!”
傅奕澜哒地一声合起打火机,平静的模样和池砚两级反差:“你是池砚。”
“不是,我意思是――!”池砚发现自己都没法说下去,这话说出口,太神经病了。
“行了,别想太多,这些不重要,有些东西没有答案,我只能告诉你一个答案,我会陪着你,帮你,你听懂了么。”
迎着傅奕澜的眸子,目光灼灼,明亮得让夜色都消散,池砚稳住了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点点头,池砚听懂傅奕澜的意思,傅奕澜不但会陪他在这个世界,还会在下个世界,最后一个世界。
傅奕澜又道:“所以也意味着你会陪着我,帮我,你同意么。”
高度50米,这个世界长耳朵的人基本在地面,要么在飞机平流层,傅奕澜和池砚一对一呆在这儿,躲在世界背面,池砚突然想明白,这个世界,以后的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池砚压低声音,不让这个秘密从摩天轮金属屋子里溜出去:“你遇到危险,顶不住,我帮你,绝对不留你一个人。”
空气凝固了几秒,傅奕澜笑了。
“您行么?”
池砚怒了,为什么傅某总是这么能毁气氛?!
纪霄脚下一堆烟头,有的还没能踩灭,苟延残喘,余火猩红,他嘴里还叼了一只,这时候没法纠正礼义廉耻,心情差,导致乱丢垃圾。
纪霄不明白他怎么能做出站在这凄风苦雨昏暗地,半夜,盯梢一对奸夫yin妇?!离谱!
最离谱的是,他脚粘住了,没法离开,在想当时怎么会恰巧碰见一个不三不四花里胡哨池砚2.0,怎么还会看上眼??
纪霄能感觉出,这里面傅奕澜的加成很多,他从小和傅奕澜争一二,而且八成是傅奕澜赢,好不容易有个让他固若金汤、坚若磐石的情窦裂开缝的人,居然还是傅奕澜的情人,这股执念,可以取代一处火箭发射中心,直接送火箭上天了。
而且纪霄更难以理解,他现在满脑子想的,不是和傅奕澜的积怨,而是带着青涩好感的诘问:“他怎么能叫赵福禄……这个名字好土。”
!
人声传来,人迹罕至,只能是傅奕澜和他,纪霄反应极快地闪到树后面,靠着粗粝坚硬的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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