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都是四爷嘱咐过的。
白玉溪一看这铺的盖的,洗的穿的用的都一应俱全,哪还缺什么。
“谢谢,不缺了,有劳你们了。”“玉溪姑娘满意就好。”
“你无需跟我太客气,我们现在在一个屋里睡觉,便是室友了,我们可以做朋友的。”白玉溪和气道。
“玉溪姑娘,你的身份特殊,奴婢怎敢逾越。”方红淡笑了一下,说道。
正说着,门口又走进一人:“玉溪姑娘您来了。”
“嗯!你们二人都叫什么名字?”白玉溪礼貌道。
“奴婢叫程秀。”
“奴婢方红。”
“以后你们不用以奴婢自称,我也是下人身份,我们之间没有贵贱之分。”
虽说南宫祁想给她保留颜面,可她有自知之明,她可不想背后有人议论她狐假虎威。
“这不好吧!”程秀看了一眼方红为难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们尽管听我的就是。”
“也好,玉溪姑娘要洗漱吗?我去打水。”程秀问道。
“我们一起去。”说着,白玉溪拿起盆架上的铜盆。
程秀见此,笑了笑:“走,不远。”
二人刚要走,方红拿着一个水桶道:“等等我。”
三人一起出了院门儿,直奔井台儿。
当她们来到井台儿,便看到井台儿旁已经围了很多人,都是在等着打水的下人。
她们三人走到近前等着,这时,有两个家奴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
只见他们一来四下扫了一眼,当看到程秀时,眼眸露出一丝邪光。
“呦!这不是程秀吗!你这一天天的躲着我们,可让我想念的很。”说着,伸手就要摸向程秀的脸颊。
不想,手刚伸到程秀眼前,一只手便将他的手腕给用力的握住了。
“啊!疼疼,放手。”
“哪里来的臭小子,敢欺负你周哥。”另一个家奴伸手就向一身男儿装的白玉溪打去。
白玉溪一个反手将手中的家奴扯到跟前,让那个家奴正好打到这个周哥身上。
那家奴见打错了人,不由大怒:“快放开周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
白玉溪一脚将那周哥踢倒:“下次再对程秀无礼,我废了你。”
“你谁啊!怎么没有见过你?”周哥站起身怒问道。
“四爷身边的贴身侍从。”白玉溪一字一顿道。
“四爷身边的人?我怎么没见过?”另一人道。
“我是今天刚来的,日后见了我院里的人,都给我放规矩点儿。”
“今天刚来的?”二人愣了一下,然后周哥细打量着她。
这一看,便看出了不同:“原来是个女人,你不会是四爷今天刚买进府的那位吧!”
白玉溪闻言,心里有着一丝难堪,毕竟这买字用在人身上太侮辱人。
“周凡,她可是四爷院里的玉溪姑娘,听清楚了,是玉溪姑娘。”
方红上前道,将玉溪姑娘四个字咬的极重,希望他能听得进去。
因为只要加了姑娘两个字,那可就不是下人能得罪的起的。
果然,周凡听了她的话,眸中有着一丝犹豫,回头看向另一个家奴:“我们走。”
要知道,这个女人可是那四爷花了五十万两买回来的,那重视程度可想而知,他爹虽然是府里的管家,也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白玉溪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问道:“他们是谁,一个家奴也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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