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低头清洗着她的伤口。
“受伤不能用水洗。”
白玉溪闻言怔了一下,接着猛地回头看向来人:“你来干什么?”
“我是金创散,刚刚对不住了。”镜月拿着一个瓷瓶走到她的对面,说道。
“你还真当自己是半仙儿了,凡人不能靠近你了,你看把我伤的。”白玉溪伸出自己的手腕在镜月眼前晃了晃。
镜月看着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眸中有着歉意。
“将手伸过来,。”
“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来就好。”白玉溪拿过金创散走到桌前坐下。镜月看着她气恼的表情,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出去将门关好。”白玉溪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镜月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出屋外,回身将门给她关好。
白玉溪见他走了,这才将药敷在伤口上。
第二天一早,白玉溪便起床了,她可没忘她是来干什么的。
走出院子,便看到两个丫鬟端着托盘向一个方向走去。
“阿红。”白玉溪上前叫道。
“阿紫姑娘,这么早你就起来了?”阿红停下脚步看向她。
“你们做什么去?我也去。”
“你?你是客人,怎能做事。”阿红道。
“什么客人,充其量半个客人,既然是半个客人,我也是要做事的。”白玉溪笑道。
“那和我们丫鬟有何区别?”另一个丫鬟撇嘴道。
“当然有区别,首先我是自由的,我做事只是不想吃闲饭而已,我会随时离开的。”白玉溪看了那丫鬟一眼,说道。
“那主子知道你要做事吗?”阿红问道。
“知道,他说了,你们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阿红闻言,想了一下:“好吧,既然主子发话了,你就跟我们来吧!”说着,便继续向前行去。白玉溪在她们身后跟着。
不一会儿,三人便来到鸣院。
“主子这时候该起了,阿紫,你去敲门。”阿红和她熟悉了,说话便随意了起来。
白玉溪见她们端着铜盆和洗漱用品,的确腾不出手,于是上前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屋门从里面打开了,镜月一身白色中衣的站在门口:“进来。”
“你这晚上睡觉也戴着面具吗?”白玉溪走进房门,很熟稔的问道,丝毫没了昨晚的气恼。
镜月淡淡的看向她:“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切,又是这一句,能不能换句话说。”白玉溪白了他一眼。
“你们把东西放好出去吧!等我出门后你们再进来收拾。”镜月没有理她,而是吩咐那两个丫鬟。
“是。”两个丫鬟依言将东西放好便出去了。
“你也出去。”镜月看向白玉溪。
白玉溪没有说什么,转身又出了房门。
她知道,他要梳洗势必会摘掉面具,为了不让人看到他的容貌,他只能让人退下。
三人在门外等了片刻,房门便又打开了,一个身材挺拔的黑衣蒙面男子便出现在眼前。
“你现在要出门儿?”白玉溪随口问道。
“嗯!你的伤还疼吗?”镜月看向她的手腕处,只见那里已经结了血痂。
“没事了,养两天就好了。”白玉溪不当回事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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