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剑全身黑色,比鬼泣身上冒出的黑气还要黑,甚至黑到了极点。
感受到剑上传来的毁灭气息,鬼泣大为惊异,竟是比石碑上的怨气还要强大。
两种气息本来就是截然不同,石碑上的怨气是一种不甘,一种怒吼,是一个族群临死前的含怒而呼,但本质上还是属于死气的范围内。而此时的琉璃剑,根本就不是气,即使上面死气滚滚。
形为剑,却实为毒,浓稠到了极点的血毒。
之前九长老曾经在马车上就血毒之事点化过骆天,以后的日日夜夜里骆天更是无时无刻不在练习火木的木字诀,从而让体内的血毒依着自己的路线运行,免除那种咳出的痛苦。
但骆天毕竟修行时间有限,根本无法融会贯通,只得暂时压制,一点一点熟悉。
看着昏迷将死的雪儿,这一刻骆天终于也豁了出去,强行运转血毒,由食指而出。
血琉璃。
鬼泣亦是不敢怠慢,马上在最初的惊异中恢复过来,用力向旁边挪去,随即身体里传来咔咔的声音,刚才在九长老的打压下本已断裂的骨头更是剧痛,但同时也堪堪闪过了强悍而来的血琉璃。
下一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随后鬼泣直接倒了下来,胸口上一个圆形血洞,深可见骨,血迹不断地从中流出来。
血琉璃本就不是对着鬼泣而去的。
鬼泣虽然很强,但却强不过九长老,只要九长老能够脱身,鬼泣也就不成问题了。
骆天虽然处于一种极度的悲痛当中,精神更是陷入一种恍惚状态,但自身重血毒以后多年来刻意养成的大局感和精密计算能力还是有的,所以骆天将血琉璃对准了鬼泣身后的石碑。
然后,也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骆天看见血琉璃刺进石碑的那一刻,就已经晕了过去。
骆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马车上,就是之前独孤春雨坐的那辆马车,而雪儿正躺在另一旁。
看见骆天醒来,正在给雪儿擦拭脸蛋儿的独孤春雨吓了一跳,惊呼一声。随后门帘一掀,驾车的火金将头探了进来。
骆天想坐起身子,却无奈的发现根本就用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看着车厢的顶盖,问道:“还有救吗?”
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但车厢里无论是火金还是独孤春雨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独孤春雨神色一暗。
火金想了想说道:“火木每日都过来给这丫头续上大量生机,这也算是吊住了命。”
骆天听到这样的答案,黯淡的眼睛明亮起来,能保住命,这就已经是之前最奢望的答案了。
这时一个声音飘进车厢“放心吧!她的命,护龙一族包了,谁也拽不走。”
骆天听出这时九长老的声音,心里沉重的担忧终于放下,像是突然发觉自己是躺在马车里一样,问道:“我睡了几日?”
“七日。”
“那鬼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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