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祈玉回书房不久,乔旎旎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这样短信。
短信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照片,另一部分是文字。
照片是紫府自带监控录像的截图,里面有她用刀刺向白祈玉的纪录,文字则是洋洋洒洒一长段——
[乔旎旎,我知道白祈玉肯定不同意我这么做
。但是我是他的兄弟,这件事上我无法让步。你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头栽进去。我知道你也不想看他受折磨,如果你愿意离开,我会尽毕生在医学领域的人脉,找阿尔茨海默症最权威的专家为你治疗。谢谢。
还有,四年前维多利亚港上的事,对不起。
——骆城。]
看完最后那行字,乔旎旎觉得浑身血液都被冻结了,指尖一阵阵犯冷,一阵阵发抖。
直接回了一句话,
“你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四年前,维港,那一夜是她内心深处最黑暗的秘密。
——他怎么会知道?
过了一会,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我和顾野打赌算计了你和白祈玉,对不起,如果你愿意离开,什么样的处罚我都接受。”
乔旎旎死死盯着那行短信,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笑了出来。
她笑了三声,不顾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也不管滴落而下的眼泪,绝望又悲哀的笑了出来。
多可笑啊。
兜兜转转,原来四年前,强女干她的男人,就是四年后睡在她枕边的丈夫。
怪他吗?不,当然不,他从来不记得她是谁,又谈何怪罪。
是她,一直死守着回忆不放罢了。
是时候结束了。
……
是谁曾说,从来扯着嗓门喊着要走的人,都是自个在最后把碎一地的瓷碗,闷头弯腰拾掇了起来。
而真正想离开的时候,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的消失,悄无声息。白祈玉没有察觉,她的父母也没有头绪,甚至在她离开前最后联系过的骆城——都完全没有想到,她就这样在他们的眼皮底子下人间蒸发了。
骆城说过,如果她要走,就去骆家别墅找他的,
然而她没有。
她没有带行李,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带。
得知这一切后的白祈玉,几乎发了疯。
“骆城,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去马蚤扰她!”不知道被多少次摔落在地的男人,被白祈玉狠狠提住了衣领,斯文的眼镜上沾着都是自己的血。猩红刺目。
“白祈玉,你他妈现在是为了一个女人打我?”骆城隔着血污模糊的眼镜,既失望又悲愤,“她不过就是你四年前不小心睡的一个女人
!可我是你十多年的兄弟!你究竟为了什么?!”
“十多年?兄弟?”白祈玉扯着他的领子,突然就笑了,笑得格外阴冷鬼魅,
“那你知不知道,我和她是二十多年的
请收藏:https://m.tokew.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