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啪劈啪”锤打,让剃头叔吹进的气体均匀散步于猪的全身。
随着猪体的一点一点膨胀,不多久就变成了一只胖胖乎乎、通体雪白的猪。
死猪吹成大胖子后,露出一些前面没刮干净的绒毛,剃头叔再次将细小绒毛刮尽,四人把整只猪抱起,挂系在柿子树的肉钩上,便于剃头叔分割操作。
剃头叔从屁股脊椎处下刀,划开肚皮,露出一腔猪肚猪肝猪肠等猪下水,再用刀轻轻割开筋皮,哗啦一声,还冒着腾腾热气的猪下水便流向地面早已放置好的盆子里。
“这肉真好啊!”看着一掌宽的白花花油膘,几个后生眼馋的吞咽口水。
真正吃草、粮食的土猪肉就是这种厚油膘瘦肉少,吃起来没有腥膻味,一口鲜,现在养改良猪吃的全是饲料还上药,皮下面全是瘦肉,吃起来寡淡无味。
这边杀猪,另一边迷糊叔则带人在杀羊,杀羊就简单多了,放血剥皮开膛破肚。
女人们也没闲着。
聚在一起洗菜择菜,山杏坐在C位,被一帮老嫂子围在中间,按流程进入开车时间。
“杏儿,你这是吃啥了,看着手、脸跟豆腐一样水灵。”
“那还用说,肯定是红兵叔的宝贝。”
“可不是,你们没看山杏来的时候,走路都发飘。”
“山杏好命啊,我那口子,往床上一倒就打呼噜,跟死猪一样。”
“你跟山杏商量商量,借红兵叔用几天,吃饱了再还回来。”
“要死啦,要借就一起借,人多热闹。”
山杏听着周围嫂子们取笑,也不气恼害羞,大大方方笑道,“行啊,谁要借就带回家,先说好,吃撑了可别怪我。”
吃撑?
这还能吃撑?
一群老娘们楞了下,瞬间气氛更加热烈起来,七嘴八舌询问吃撑是个啥滋味。
新稻场上热闹喧嚣。
挂在老柿子树上的喇叭放着很久远的欢庆歌曲。
一张张老旧包浆的八仙桌摆在露天里,光腚孩子们嘻嘻哈哈在桌椅间奔跑,堆成山的菜摆放在稻场边,老人们坐在边上抽着旱烟笑呵呵聊着天。
稻场边旁临时起的四五口大锅冒着热气,烟袋叔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铁锹,冲着干活的男人、女人高声喊道。
“备菜喽!”
这声嗓子是告诉帮厨的人,老厨子要开始炒菜,赶紧把备好的菜送过来。
农村人办酒席,没有那么多讲究,请的都是村里公认做菜好吃的“老厨子”,大灶一烧就开锅,做的都是最平常家常菜。
“来了!”山杏捧着一筐子蔬菜走在前面,身后是其她嫂子们,放到灶台素菜区。
李红旗几人也提着分割好得猪肉、羊肉放到荤菜区。
接下来就是其他帮厨,按照老厨子要求把菜切好,分好。
等一盘盘香气扑鼻、热气腾腾的菜端上桌,太阳已经升到头顶。
娃子们眼巴巴看着桌上肉菜,焦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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