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冒出头。
在密码输进去的那一刻,他抬脚就踹开门,而后又勾上。
青筋崛起的手臂稳稳抱住她,叶知礼挺直了脊背走向卧室,把怀里的女人放进柔软的床铺,修长的身躯随之压/下来。
鼻尖相抵,呼吸交融,叶知礼那双琥珀色的眼定定地看她,“逗了几个月,好玩吗?”
这话苏浅欢就不懂了,“我有?你说得我像负心汉,再世潘金莲。”
叶知礼现在很清醒,不受她糊弄:“有心吗你,一边玩儿着我,一边跑去和别人相亲,还有不知多少个就旧情人对你念念不忘。”
男女体力上天生就有区别,叶知礼这一压,苏浅欢被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吐字有点费劲儿
“你不是一直都挺清楚,还说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对你是一时兴起?”
叶知礼不喜欢水性杨花这个词语,反驳:“前者我没说过。”
“翻译过来意思不都差不多么。”
叶知礼嘴皮子功夫不及她,懒得扯:“往日不可追,既往不咎,你还打了我一嘴巴子,我说你了?”
得,这对话继续进行下去,真就成算账模式了。
苏浅欢撑起双臂推叶知礼的肩膀,他呼出的气体又烫又潮,她有点受不了,不止五官感受过于强烈
其他的地方也是。
“你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她推不动,胸闷得呼吸也热了,回归正题,“我哪里就没心了,你刚才没mo着?”
叶知礼冷笑着呵了声,戳着她左胸膛,思忖她确实没心,要是有心的话她一直言其他,逃避这个话题了。
他侧头,黑短发茬摩擦扎到她的皮肤,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滋生,像微弱的电流淌过,酥酥麻麻得她扬起修长的脖颈。
下一秒,叶知礼说:“感受不到。”
苏浅欢:“那你再来一遍,重新感受。”
叶知礼:“……”
“你故意的?”明知他经不起她的撩拨,还一语双地内涵
是生怕他听懂,还是怕他听不懂。
苏浅欢葱白的手指插进他短发里,有意无意按摩他的头皮,心想他发质是真的硬,这人到底是怎么长得,处处合她的心意。
她掌心摩挲着短发,试想了下扎另一rou/ruan,顿时眯起眼睛,空出的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
苏浅欢轻声细语地说:“你不想gan了?”
叶知礼:“……”
经过刚才那一波,他不受控制的情绪已经被关回去
但被她提及刚才出格的举动,压下去的那股劲儿有点压不住了,尤其是看到她脸上的红霞还未退却,媚眼如丝地舔下唇。
叶知礼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今晚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鲜少爆粗口的他,低低地骂了句“操”
克制翻腾的欲/念从她身上起来,泛红的眼尾无声披露他的隐忍。
叶知礼起身打算去浴室冲个凉水澡,苏浅欢从背后揽住他,柔/软的身躯贴过来,又如蛇般灵活地滑到正面,冰凉的唇吻了下喉结,又落在锁骨,又移下去……
“……”
苏浅欢□□直白的眼神抬起,看他:“要不要?”
叶知礼舌尖抵住后槽牙,身体每一处的轮廓都硬挺利落,眼神危险四溢,如行走在荒野的狼。
发出的声音性感有力,低沉粗哑:“苏浅欢。”
苏浅欢轻笑:“那就是要了。”
……
叶知礼拎着苏浅欢一起去浴室洗澡,期间她还不老实,又动手动脚,气得叶知礼把她洗完后就关外面,从肺里吐出一口浊气。
他低头看了眼老二,一种难以言喻感不断升起,攒了二十几年的公粮就这么交代了?
叶知礼从磨砂窗睨向外面,苏浅欢姣好的身材朦朦胧胧,他无端想到她屈膝承欢时的模样
要命。
他又看向自己头发,发梢带着水汽,分不清到底谁的。
苏浅欢浑身舒爽,懒懒散散地窝在沙发里,茶几上摆着红酒,手机上不时跳进来谢晚意的消息。
大意是说学校的工作做不下去,接下要当无业游民一段日子,她打算回一趟江城老家。
苏浅欢不置一词,消息编辑到一半,面前的光忽然暗下去,沐浴露的清香蔓到鼻腔。
她头也不抬,问:“你去九芳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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