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清代光绪年制的粉彩瓷器,还是官窖,价值连城啊!”
钟天和和钟学涛这对父子一听,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作为富贵人家是懂一些收藏知识的,这清代光绪的官窖制品可不是闹着玩的,其价值至少也得百万块软民币起的。
赵警官看向钟天和:“钟老板,你提供一下文物运输的手续吧。”
钟天和脸色一凝,看向钟学涛。
其实钟学涛现在已经是半退休的状态了,一周也只有一两天在公司里转悠一会儿。
平时的大小业务都是交给儿子钟学涛来处理的。
钟学涛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他哪里有手续?他压根就不知道箱子里会有文物啊。
这种贵重的文物,在丰远航运集团的仓库里被搜出来,又没有正规的转让证书和运输手续,那走私的罪名可就落实了。
赵警官又确认了一遍,目光变得锐利了起来:“没有?”
钟天和陪笑道:“赵警官,这个……也得给我们时间查一查,去问问委托人……”
其实这说法也是权宜之计,钟天和很清楚,自己是被人算就走了。
就算去查委托人,多半那留的电话号码是打不通的。
钟学涛马上拿起手机,拨通了寄运单上的寄件人的电话。
果然传来机械女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骚瑞……”
赵警官叹了口气:“不好意思,钟老板,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您的公司也需要接受全面的调查。”
别说钟天和和钟学涛父子了,连张志诚也慌了神。
看起来事情要闹大了。
这时,罗宇洋却走了过来,趁胡国朋看热闹的功夫,把那瓷瓶拿了过去。
胡国朋一看罗宇洋单手拿着瓷器口,正在看底部,连忙喝斥道:“喂,你别瞎弄,一会儿摔了,你赔得起吗?”
罗宇洋没搭理胡国朋,又单手托底,从瓶口往里看了看。
这时,其他人才看到罗宇洋的举动。
赵警官指着罗宇洋说:“你哪位?我跟你说啊,可别乱动,这不仅是文物,还是重要的证物,弄坏可不是闹着玩的。”
钟天和心中一动,连忙解释:“赵警官,这位先生也是位古董鉴定师,让他看看吧,没准能看出些什么来。”
胡国朋一听,讥讽道:“幼,怎么?你还想说这是假货,是赝品?”
钟天和冷冷的看了胡国朋一眼,也没说话。
现在也就是钟天和年纪大了,脾气没那么暴了。
要是放以前,早把这家伙砍翻在地了。
钟天和这些年一直在努力转型,尽力把之前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剥离掉。
钟天和早年毕竟过得是“地下”生活,沾过不少违法乱纪的事。
得罪的人更加不在少数。
所以,钟天和在创立信光航运之后,便力排众议,将这一些不合法的东西排除门外。
甚至连税都没有逃过,钟天和就是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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