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伤,可是你所为?”
杨飞听得莫名其妙道:“什么杀人命案?”
那县官又是“啪”的一声,高声喝道:“还敢不认,来人啦,先打五十大板!”
杨飞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推倒在地,两各衙役手持刑杖狠狠打在他屁股之上。
杨飞痛得哇哇大叫,挨得几板,方才想起那锦衣人之言,慌忙运起紫气神功,将丹田真气运至挨打之处,感觉果真大不相同,不但那刑杖打在此处如隔靴搔痒,便是那挨过几板之处亦痛楚大减,但他为防旁人起疑,仍惨叫连连。
好不容易打过五十大板,那县官眯起一双小眼道:“梅云飞,你可认罪?”
这次杨飞学了乖,忙道:“小的认罪,知县大人饶命。”
知县哈哈大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杨飞总算知道何谓昏官,他尚未见过那个死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定了个杀人之罪,心中极是不服,忍不住又道:“知县大人,小人昨日才来临汾。”
那县官哼了一声道:“梅云飞,你明明是上月十五来到本县,竟敢欺辱本官,难道还想再吃五十大板。”
杨飞哪敢说不,连声道:“是,是,小人上月十五便来了临汾。”
那知县又翻出多宗案卷将不少诸如奸淫、杀人、偷窃案都诬陷到杨飞身上,杨飞只好一一认下,最后算了算,自己集采花淫贼,江洋大盗于一身,竟杀了九人,奸淫了六名良家妇人,其中奸杀两名,留下四个活口,盗窃八次,光这些罪名,自己有十八个脑袋都不砍,忽然瞥见那知县满脸得意之色,心中蓦地省悟这知县定是收了那些真凶的贿赂,自然要找个替死鬼,心中只能大叹倒霉。
最后那知县总算将桌上厚厚的一堆案卷念完,又道:“至于昨晚客栈杀害边关总旗及锦衣卫谭千户之事……”
知县话未说完,杨飞忙道:“都是小人一人干的,不关别人的事。”他心想反正自己已是“罪大恶极”,再加两条也不打紧,顺便帮梅兰脱罪。
知县点头道:“这两条可是灭门之罪。”
杨飞吓了一跳道:“小人自小父母双亡,孤单一人,没有什么亲戚。”
那知县满脸怀疑之色道:“此话当真?”
张涯答道:“回禀大人,他还有个妻子,便是昨晚逃走的使剑女贼。”
知县“嗯”了一声,方道:“锦衣卫各位大人正在拘捕于她,想来逃不了多远。”顿了一顿,高声喝道:“钱师爷!”
旁边的那个师爷写好一张状纸,递了上来,那知县瞧了一眼,又交给他道:“将这状纸给疑犯看看,可有遗漏之处,如若无误便让他按个手印。”
那师爷应了一声,行下堂来,杨飞接过瞧了一眼,果真将方才所呈之罪一一列于其上,也不犹豫,按了个手印。
那师爷接过状纸,大声念道:“人犯梅云飞,洛阳人氏,于成化二十二年七月二十二日……秋后问斩。”言罢,便将状纸呈于知县。
知县在上面盖了个官印,打了个哈欠,喝道:“退堂。”
“就这么完了。”杨飞挨打之处犹自痛疼,前面的都没听清,只听到后面那个秋后问斩,什么时候才算秋后,可别是今天,忍不住问那张涯道:“捕头大人,小人想知道何日是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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