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禄帝的几个女官也会教她读写书什么的,但是有次被玉瑶郡主看见,笑着道:“怎么快要过年了,殿下还要这么辛苦?”
女官们不好意思了,给她那些前些年的奏折,让她看着玩。
不过岑琴顺手给她拿了些闲书,虽然不如她的话本子们有趣,但好过圣贤书们。
最后朝云见她被拘在宫中有些无聊,索性就把祈夜调回来,让他陪陪楹酒。楹酒倒不是很想祈夜。
一来胸部鼓胀的难受,二来楹酒最近有点怕他。
她有些哀愁,她甚至不敢让祈夜随便近身,不知道是不是才开荤,随便亲亲摸摸,就能让他兴起。
而且最近他还学坏了了,每每楹酒不让他乱来,他就沉默的,抱着她,不动作不松手。
还会露出一副很受伤很难过的表情,虽然一转瞬就消失,但是总能把这不开心的情绪传递给楹酒。楹酒实在受不了,这么大一帅哥,抱着她不撒手,听话又乖顺,就那样——
沉默的看着她。
然后只要她一心软,他就会贴上来,热切的亲吻落在她身上。
园子逛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了,而且又是在数九寒冬,百花凋谢,树枝都是光秃秃的,除了几处雪景不错的园子,其他地方都不太好玩。
祈夜撑着伞,自己肩上落了薄雪,进屋的时候楹酒才看见。忙拉着他在火炉前坐下,他不让侍女伺候,先给楹酒解了外袍,再收拾自己。
因屋里炭火很足,楹酒很快就暖起来,侍女们送上午膳,两个人用了些,祈夜寻了本书给她读着。
往常楹酒听着听着就困了,延续她一贯的学渣风范,但是今天中午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躺着也不舒服,靠在他身上也不舒服,扭来扭去。
祈夜问她,她也不说。最后还是他眼见,瞥见楹酒胸脯衣衫湿了一片。
祈夜:“……”
其实早上就渗出一点来了,楹酒那时候就很无语,但是她的胸……确实,变大了那么一点。
不再是微微起伏的小丘了。
男人把她抱进怀里,伸手挑开衣襟,低声道:“殿下为什么不说?”他一开始以为是药效还没起来,却不曾想她对这药效有些抵触,见她一脸羞愧的别开脸,小声哄道:“这没什么,都是这样的,殿下不必惊慌……”
因时下女子难受孕,所以觉得这样有利于受孕。
他慢慢拨开楹酒的衣服,里面的肚兜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大概已经憋了很久了。
肚兜也被他解开,粉腻的乳肉湿漉漉的,乳头也有点肿,他上一次和楹酒睡还是她进宫之前。
祈夜伸手摸了上去,楹酒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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