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八二章:晦气东西_野有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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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他从小到大对那人的推测。

  那个貌似来头很大但是必定做下比拖欠夜度资负心千万倍的事对不起生我的那女人教她拿我当出气筒的晦气东西。

  赵野肚里实实在在骂爹,面上斯文不改,只是眼望着义德帝,并不立时答腔。

  义德帝反应过来自己失言,说道:“我唐突了。”

  他太过惋惜赵野才高身贱,脱口感慨,忘了这孩子从不讳言贱籍出身,唯独绝口不提生身父母,自然是对他们心怀芥蒂。

  赵野微笑,“一阳先生也是关心后生晚辈。”内心却是冷哼,这赵一阳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人心病,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不过赵一阳当真是“外人”吗?

  赵一阳此人透着古怪。

  他和唐国公在人前以朋友相称,彼此厮抬厮敬,很像那么一回事,久了,赵野辨出两人之间有高低主从之分。

  赵一阳凭是如何作平易近人状,和人相处久了,毕竟有时掩饰不住上位者居高临下的独断傲岸,贵为爵主的唐国公浑不介意,一径弥勒佛似地笑。换作旁人,多半觉得唐国公心宽大方,赵野却在他应对进退中,嗅出一丝半缕谨慎味道。

  再有,唐国公和赵一阳论事,从来只挑些无关痛痒的小处反驳对方,作作朋友俩意见有来有往的表面工夫,其余时候只管附和。

  赵野以为这对“朋友”之所以往来,利害缘故多于情分。

  一次这两人讨论画道,印证了他的猜测。

  那会儿唐国公寻笔欲待作画解释,赵一阳随手将笔递去,他立时躬身低头,抬高双手接笔。刚摆出这姿势,他又回过神似的,挺直背脊手放低,作出平日接过朋友递物的姿态。

  当时赵野在旁,精准捕捉唐国公刹那异状。他借着观赏字帖假作眼错不见,暗自琢磨唐国公面对赵一阳那分恭敬可谓习以为常。

  赵一阳能教唐国公承顺顾忌,其来历绝非他自称时候仅提过的“太祖四世孙”。

  赵野一来好奇,二来警觉,回天香阁找田婀娜打听。

  田婀娜接过他替赵一阳粗略画下的小像,回想半晌,抬起戴满珠宝沉甸甸有些举不起的手,伸了食指抵上下巴。

  “小野哥哥,宗室里四十上下,权势大过唐国公的,我纵使没往来也耳闻目见过,那班人没一个号‘一阳’,年貌和他相似的也没有。不过呢,我认得的宗室全长住京师,京师以外的藩王嘛,不好说。”

  赵野道:“婀娜,今天的事当我没说过,你也莫向人提起。”

  赵一阳行藏神秘,存心遮掩不欲人知,旁人明着刨根问底没准惹祸招灾。

  赵野烧了小像,心中止不住疑团丛生。

  赵一阳必是宗室无疑,否则他胆敢冒充皇孙,唐国公也不敢睹上爵禄陪他胡来。如此理论,没准田婀娜说中了,赵一阳真是藩王之流?

  既然赵一阳身世风光权柄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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