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是我开的。况且你哥哥我以前就是提督。妹妹你不知罢了。”
顾予初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震惊。季浴之这样还能上场打仗,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给酒楼起个这种名字,倒是符合季浴之作风。
“呵,看你那副不相信的样子,问你旁边那位就知道了。”季浴之眼神撇向贺余风。
顾予初转头看贺余风。
“嗯,以前他在我的部下。”
“你个贺余风,让你告诉她我是提督,你说我是你的部下做甚,多嘴!”
顾予初看季浴之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出来。
“哦,原来在贺郎部下啊,看来你的确没说谎。”
季浴之看贺余风坐怀不乱,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样子更烦了,总是这样。明明比自己还小一岁,装老成稳重!再看看自己,被衬得像个心胸狭窄的小人!
季浴之又打不过他,只能暗自生气,再看看顾予初这小妮子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和那贺余风一比也还不到哪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气的季浴之甩袖推门而去。
顾予初被季浴之这幅样子笑到。
“哈哈哈哈哈,看他被你的气的,脸都黑了。”
“无事,他总这样,过会就好了。”
“不过,季浴之居然还能打仗真是让我意外。”
“嗯,他以前上战场很是认真,不像现在这般你看的样子。”
“哦,那他为什么不继续和你打仗,回来开个酒楼。”
贺余风饮酒的动作一滞,如墨的双眸倒映在酒杯里。说道:
“许是,觉得腻了战场的打打杀杀,图个快活安稳吧。”随后又说道。
“他那性子,也不适合战场,当初也只是一时兴起随我从军罢了。”
怪不得之前贺余风和季浴之一副很熟的样子,原来是出生入死的袍泽。
“这家酒楼是我和季浴之合伙开的,哪日我不在,你自己想来告诉季浴之记在我账上就好”。
顾予初却捕捉到贺余风那句“我不在”。
立马急色起来。“你又要走啊?!”
贺余风笑了笑摸摸她的头。
“不走,我说的是如果。我不可能无时不刻在你旁边,除非你把我拴在你腰间的丝绦上。”
“初初就这么想粘着我,那我也不是不可。”
顾予初被他调侃的脸红,大声反驳道。
“谁要粘着你了,少自作多情!”。
顾予初看向贺余风,他还是浅浅的笑着,看她的眼神充满柔情。
她喜欢贺余风这样看着自己,温柔的让她仿佛沐浴在阳光下一般,重要的是只对她这样。
菜上来了,贺余风点了不少。有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干连福海参、龙须面、山珍刺龙芽、金丝酥雀、如意卷、八宝兔丁红豆膳粥。色香味俱全、堪比满汉全席,顾予初这下可是大快朵颐了。
“你我二人从未一起吃过饭,也不知初初喜欢什么便全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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