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这么小,能够容纳她的性器么?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划过,玛拉维纳就不得不佩服自己,在和对方以如此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时竟然还有精力胡思乱想。就在这时,格蕾塔弯折双腿,微微坐起身,和Alpha滚烫发硬的性器分离。
她加重了力气,用枪口将医生的柱头蹂躏得东倒西歪,速度时快时慢。玛拉维纳仿佛被置于火上烤,全身的热度都汇聚在那枪口抵着的接触点上,然而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意识里还残存一丝理智,使得她一动不动地承受着。
“医生对艾德利家族大小姐怀有非分之想,不知这个罪名是否成立?”
“嗯……格蕾塔小姐……”
“请医生回答我,成立么?”
枪口在肿胀的性器顶端轻轻拍打。
玛拉维纳半睁双眼,深深地看着少女,素来冷静自持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鼠尾草浓郁的香味极尽温柔地将Alpha身上神情自若的格蕾塔里叁层外叁层裹起来。此刻,塞纳菲拉留在格蕾塔身上的气味近乎于无,什么味道在她这边都停不了太长时间,但标记仍然存在,格蕾塔本能地排斥除薄荷味以外的任何信息素。
这种排斥,就像是被写进基因里的某道必不可少的程序。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Alpha、Omega的人群就像狗和电线杆,前者轻松地抬起腿撒尿,后者就归前者所有了。任谁都拿造物主没办法,格蕾塔觉得这种遵循实在是过于愚蠢,与其说它是程序,不如说是诅咒。
不屑之余,少女稍稍没有注意手上的力道。
“嘶……”
玛拉维纳吃痛咬住唇,就像她手下一条苟延残喘的狗,连喘口气都要看主人的脸色。格蕾塔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一只枪管就整得仪态尽失的Alpha,笑得很漂亮,和几十分钟前初见的模样明明一样,却让玛拉维纳痴迷得一塌糊涂,那双沉静无波的棕眸里浮现出朦胧的水光。Alpha竟从被抽打的疼痛中尝到了兴奋。
格蕾塔依旧视若无睹,指尖松松垮垮地挑着扳机,然后在Alpha喘息时一把扣住,往那品到了乐趣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一下。
她微笑道:“回答我,医生。”
玛拉维纳盯着那张花瓣似的粉白色的小脸,睫毛不自觉眨动,汗珠簌簌滚落下来。
“……您说的没错。”向来不沉溺于性的Alpha头一次被性带来的快感折磨,吐字艰难,她垂下眸,更多的汗珠滑落眼角,将视线晕染得模糊不堪,“我……有罪。”
话音刚落,格蕾塔笑了出来。
“那您真是太坏了。”
Alpha愧不敢当地低下头,黑色带卷的发梢从肩头无声垂落,被一只手收在掌心。是格蕾塔俯下身,用接住一片花瓣的力气,温柔地托起比自己年长十岁的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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