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他前世对宁昭做的那些事情,就这辈子,先后刺杀靳渊两次,这两次还都有宁昭参与并且受伤。
慕容承容不得他们,他们也容不得慕容承!
早就已经站在了不死不休的对立面上,宁昭都不屑于保持面子上的功夫。换言之,她就是幸灾乐祸!
不仅如此,若是诅咒真的有用,她丝毫不会含糊,定会诅咒慕容承永生永世都不得翻身!
“小姐,晚膳已经准备好了。”清蝉的生意从房间外传来。
靳渊已经换好了衣裳,他牵起宁昭得手,两人相携着走了出去。
尚书府的晚膳都准备在正厅,窦姨娘已经被下人请了过来,秦肆正陪着窦姨娘说话,老远便听见窦姨娘欢喜的笑声。
靳渊闻声,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看宁昭,宁昭也听见了里面的笑声,朝靳渊笑了笑,说道:“秦肆在里面呢,定是又说了什么逗着娘亲开心呢。”
那种酸酸的味道又涌上心头。
靳渊还记得窦姨娘初次见到自己的时候,除了谨慎小心,就连一句算得上亲热的话都没有,就算来了府上,也是适应了许久,才放下那层隔阂,更自己亲近了些。
可想如今这般开怀大笑的时候,靳渊可一次都没有见到,就连宁昭在场,窦姨娘在自己面前也顾忌着身份,从未这般肆意过。
瞧靳渊沉默,宁昭仔细打量他,看他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宁昭忽而笑了出来,伸手轻佻的在他下巴上挠了挠,问道:“怎地?该不会是吃味儿了吧?”
闻言,靳渊一挑眉,觉得宁昭这会儿倒很是惊醒,怎地放在自己身上便就那般毫无觉察呢。
宁昭本就是开玩笑,没曾想靳渊还当真点了点头,有些委屈的朝里面抬了抬下巴,语气像是抱怨,说道:“娘在我面前可从没有这般欢愉过啊。”
以前还没察觉,现在有了对比,一下就明显了起来,原以为在自己面前就是放松,谁知道在秦肆面前,窦姨娘的表现在真正的轻松。
宁昭无语半晌,看了看正厅方向,又看看靳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许是靳渊的表情实在太过委屈,宁昭有些不忍心的安慰道:“秦肆本就是泼猴,走南闯北的习惯了,那张嘴就是男女通吃老少皆宜,你怎能跟他比?”
靳渊表情又多了分哀怨。
宁昭连忙补充道:“不是比不了,就是根本没有可比性,咱们大人光风霁月,那是百姓口口相传的清流砥柱,秦肆就是一个巡游商人,在民间行走惯了,混的一身亲和力。”
靳渊这下已经不是哀怨能够表述的了,一张脸都垮了下来。
宁昭抬手扶额,半晌后,无奈叹息道:“你是官他是民,光这一点就不一样,娘亲你应该知道,她不是不亲近你,只是对你有着本能的敬畏而已,你不要多想。”
见宁昭突然严肃下来,靳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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