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走出议事之处的大门,辉月慢慢地走下台阶,却意外地看到了日向日足站在不远处。于是停在日足面前三步之遥,仰头直视:“父亲大人可有吩咐?”
“辉月,你做的很好。这次的中忍考试,一定要小心。”日足上前一步,试图抚上辉月的头发。
而辉月却在那一刹那之间躬身行礼,避过了日足企图的触碰:“职责所在,不敢怠慢。”
日足的右手停在半空,却终于收回。
辉月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恭敬地道:“如果族长大人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告退了。”声音平稳,一如平常。
然而即使转身,也再也没有与日向日足有片刻的对视……
【我不需要这样的关怀,你的亲近和关怀,是因为我保护住了你所要保护的人!可是,如果你不能给我你作为父亲真心的关爱,就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触碰我。你这样做,除了让我觉得绝望,什么也没有。】
辉月仰头望天,敛去所有的情绪。
这,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想要哭泣吧?
当辉月从很小很小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家族放弃的时候,她没有想要哭泣;
当辉月从刚刚会走的时候就要被迫面对也许很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残酷世界的时候,她没有觉得不甘;
当辉月四岁那年第一次杀死一只饿了三天的小狗而自己遍体鳞伤的时候,她没有觉得痛苦;
当辉月自五岁开始接触影卫的真正训练,面对无数的血腥杀戮和毫无人性的刑讯,情报,伪装和情绪控制的训练的时候,她没有觉得难熬;
当辉月六岁那年第一次杀死了一个初通忍术的山贼而自己几乎死去的时候,她没有觉得恐惧;
当辉月九岁那年杀死了与自己同组了四年的伙伴,另外一个日向一族的孩子的时候,她没有觉得悲哀;
……
可是现在,辉月却因为日向日足难得的温情和亲近觉得绝望……
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真正的情绪啊……
那些过去,虽然痛苦,虽然让人印象深刻,可是毕竟不曾在乎,所以难以真正伤害。
日向日足啊,辉月勾起嘴角,笑得仍旧是如同往常的温和柔美,我,可以恨你吗?
我第一次的在乎,只是让我受伤害。
辉月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在街上走着,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看看时间,预选赛那边已经结束了,以现在的心情来说,就算预选赛没有结束,估计辉月也是懒得去看了。而雏田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昏迷不醒,辉月并不像让自己看到雏田生死不明的样子。可是回日向家,明显更不是个好主意。
突然听到不远处的某间房子里传来秋道丁次的欢呼,侧耳倾听了一下,原来是预选赛结束之后阿斯玛在请自己小队的成员吃烤肉。
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听自己诉说心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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