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已人的残酷。
不止耀光猎妖人学校将天璇猎妖人学校的这个例子当成了反面教材来教育学生，其他的几个猎妖人学校也是用这个反面教材来教育学生。
说实话，当初许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例的时候，心里的无言简直了。
讲真，他还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类。
竟然以为他们妖族的妖会傻傻的任他们杀？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能选进猎妖人学校的，也是天真单蠢得可怕了。
东方凝舞看着言灵，笑道：“你们也知道，每年被妖杀死的猎妖人里，猎妖人学校的学生是死得最多的，”说道这里，东方凝舞的语气里顿时就带了嗤笑：“因为他们的想法和手段都很稚嫩，面对妖族的求饶哭泣装可怜时，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会心生不忍，”
然后东方凝舞又笑道：“当然，我知道你和许唯肯定不会是那样善恶不分的人，但是话还是要说的，等我们真的面对妖族了，不能对妖族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不然，这就是害人害己。”
他们在从第一天去猎妖人学校的时候，第一课老师教的就是不能对妖族有怜悯之心，不能对妖族有丁点的同情心软。
妖狡诈无比，在打不过的时候装可怜博同情是常有的事情。
什么气节什么脸面自尊之类的，在落败面临死亡后，对妖族来说，统统都是能暂时抛弃的。
而如果猎妖人因为妖的哭泣乞求而心软，就很有可能被正在装可怜的妖抓到机会偷袭，从而反败为胜。
这都是很常见的事情。
特别是猎妖人学校的学生，经常会有人因为不忍而心软，谁要是和那样的人一起组队去猎杀妖族，肯定会被气死。
至少东方凝舞他们几个就不喜欢和猎妖人学校的学生一起组队去猎杀妖族，他们这几个都已经是固定的队伍了，很少加人。
因为就算是猎妖人这个群体，奇葩也很多。
言灵笑道：“你放心，这些我们都知道的，”
言灵在和东方凝舞说话，许唯却在看着言灵。
许唯发现，自从言灵和东方凝舞他们在一起后，话明显的多了起来，情绪也多了不少，明显比在耀光基地的时候要鲜活生动了许多。
这样鲜活灵动的言灵，是许唯没有见过的。
正是因为东方凝舞几人能让言灵变的更活跃，许唯才在心里默许了她们几人在他和言灵之间充当着电灯泡而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小动作。
许唯有很多个办法能让东方凝舞这几个还在猎妖人学校襁褓里的少年少女都彻底的消失掉。
但是许唯没有这样做。
虽然他们一路上都跟碍眼，但是东方凝舞却是少数可以牵动言灵情绪的人。
正如姜灵秀一样，因为言灵对她的不一样，所以就算许唯很不喜欢姜灵秀，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对姜灵秀出手过。
因为姜灵秀死了，言灵会难过，会去查她的死因，会为她报仇。
而许唯，不想言灵用那种陌生漠然的眼神看着自已。
所以东方凝舞几人很幸运的，阴差阳错的躲过了一次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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