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上个月的大花。”
大花是陈载玉家的狗。
狗在春秋两季发情,一般在三月和九月。
商牧年面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抬眼看向陈载玉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陈载玉在商牧年动手打死他之前逃跑了。
逃跑的动作异常娴熟。
……
吃过午饭,陈载玉拿出三副牌嚷嚷着要斗地主。九个人刚好分三组。
分组的时候,商牧年坐在江倾水旁边没动。
路祺和陈载玉两人都想和他们一组。
两人谁都不肯让,最后只能用石头剪刀布一决胜负。
陈载玉赢了,路祺愿赌服输,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第一局,商牧年是地主,但他输了。
洗牌的时候,陈载玉看了一眼商牧年的牌,嘲笑他:“年哥,你的牌怎么烂成这样哈哈哈哈……”
第二局,江倾水是地主,商牧年带着陈载玉一起输了。
洗牌的时候,陈载玉看了一眼商牧年的牌,气炸了。
“年哥!你这四个K留在手里是想他们给你下崽吗?”
刚才轮到商牧年出牌的时候,他总是微微蹙着眉说:“打不起。”
陈载玉还以为他的牌很烂,真的打不起!
这他妈分明就是故意放水!
商牧年一脸的问心无愧:“没机会出。”
陈载玉:“……”我信你个鬼!
第三局,陈载玉是地主,一整局就出了两张牌,输得很惨。
他把手里的一把牌丢在垫子上,生无可恋的往地上一躺,开始嚎叫。
“不跟你们玩了!”
“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们不讲武德!”
“我这辈子都不想斗地主了啊啊啊啊……”
商牧年无视陈载玉的嚎叫,看向江倾水:“去走走?”
斗地主挺简单的,可是陈载玉太菜了,江倾水都不忍心再跟他了。
所以,她点了点头:“嗯。”
两人一同起身离开。
另一边的路祺见状,扬声喊:“江姐去哪儿?”
“三带一。”明吉雅出了牌,瞥向路祺:“专心打牌。”
明吉雅讲话时总是认真严肃,路祺觉得她有点像教导主任,有点憷她。
“哦。”
明吉雅又看向荆子羡:“再惹事就给我滚回去。”
荆子羡扯了扯嘴角:“我这不是老老实实的打牌嘛?”
路祺已经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也冷哼一声说道:“再惹江姐,你就别叫我祺姐!”
明吉雅也跟着凉凉的开口:“他月考成绩一百名开外,你这次考试进了年级前三十,我要是你,现在就不认他这个小弟了。”
“……”
……
十月份的南方秋意浅。
树林里也只有浅浅的一层落叶,踩在上面有很细微的声响。
“如果十年内,我成为不了让荆子羡难以望其项背的人怎么办?”
商牧年的声音伴随的风声,自身后传来。
江倾水毫不犹豫的说:“没有如果。”
“你就这么信任我?”
“因为你有让人信任的本事。”
她的语气笃定得令人心惊。
商牧年突然感觉到羞愧。
曾经某一刻,他想过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摆脱这一切。
很长的沉默之后,商牧年才再次出声。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我也是。”
江倾水的语气轻松而坦然。
仿佛承认自己并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好这件事,对她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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