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站在走廊里,看见江倾水了吗?”
“她接电话去了。”
尤瑞还要去开会,临走时嘱咐商牧年赶紧回教室。
商牧年看着尤瑞走远,就朝着江倾水之前离开的地方跟了过去。
可他上上下下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江倾水。江倾水接个电话能跑到哪儿去?
商牧年思索片刻,就迈开步子大步往楼下跑。
从一楼开始,一楼一楼的往上找。
终于,他在教学楼的天台入口处找到了江倾水。
她整个人蜷成一小团蹲坐在台阶上,双手抱着膝盖,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神情平静而失落。
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走到跟前都没发现。
她的手机被江泰霖打得没电关机了,孤零零的放在一旁。
商牧年隔着手机,在她旁边坐下。
他坐下之后也没出声,直到江倾水发现了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江倾水木木的“哦”了一声:“家长会开完了吗?”
商牧年眉骨微动,放缓了嗓音:“已经结束了,尤老师让我们这节课上自习做卷子。”
“我卷子还没写完……”江倾水喃喃着站起身来。
但她蹲得太久,猛一站起来才发现双腿发麻,眼看着又要跌坐回去,幸而商牧年的注意力牢牢的放在她身上,才及时的扶住了她。
台阶上不比平地,只拉手臂容易扶不稳,到时候两人一起摔下去结果更糟。
所以,商牧年扶的是她的腰。
浅州立秋之后的这段时间依旧炎热,江倾水身上穿着短袖,轻薄吸汗的面料根本挡不住掐在她的腰上的那双大手的热度。
江倾水尴尬得面颊发烫。
为什么每次她如此窘迫的时候,商牧年都在?
“你……”
“我松手了,能站稳吗?”
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商牧年打断。
他的神情很平静,只是嗓音里微不可察的紧绷泄露了他的紧张。
江倾水自己都觉得窘迫,自然没注意到商牧年嗓音里微妙的变化。
她垂着头没说话,伸手扶住另一边的墙壁,动作轻缓的开始活动自己的脚。
“那我松手了。”商牧年很慢的松开了手。
就在这时,底下传来教导主任的声音。
“谁在上面?”
楼道空旷,教导主任的脚步声在楼道里一声一声回响,渐渐逼近。
江倾水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天台门。
门不仅被锁上了,还缠着厚重的铁链。
没有退路了。
她转头看商牧年。
商牧年一脸坦然的冲她笑了一下,转头透过扶手的缝隙往下看,朝走上来的教导主任喊:“主任,是我。”
“商牧年?你在上面干嘛?”教导主任停下了脚步。
商牧年语调散慢:“玩手机。”
“不好好在教室上课躲这儿玩手机?”教导主任虎着脸双手叉腰的教训他:“离高考还有几天啊?还不赶紧回教室学习!”
“好,马上就去。”商牧年话是对教导主任说的,眼神却转向了江倾水。
江倾水朝他无声说道:你先走。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作势要离开的教导主任,突然疾步跑上来。
“我就知道不止你一……江倾水?”教导主任在看清另一个人是江倾水之后,很明显的怔了一下。
女生?
商牧年不是一直只跟男生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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