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温顺。
是那种缴械投降甘愿臣服的温顺。
江倾水不知所措的攥紧了双手。
良久,昏暗的巷子里响起男生不似平时清冷的嗓音。
“现在还觉得好玩吗?”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专注的锁在她身上,黑亮的眸子里显得异常深邃,浓浓的侵略感朝着江倾水席卷而来,充满了攻击性。江倾水有些慌张的伸手推开他。
商牧年被她推开之后,目光沉了几分。
随后,他又往后退了两步,和江倾水拉出很生疏的距离,眼神也变得冷漠起来。
“既然觉得不好玩,那就离我远点。”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江倾水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般的叫住他。
“商牧年!”
背对着她大步往前走的男生倏地停下脚步。
“你的刀……”
商牧年只听了前三个字,就抬脚离开了。
江倾水怔在原地。
他竟然不听她把话说完就走了?
他在闹什么脾气?
……
第二天早上,江倾水刚从大厅里走出来,就看见了守在大门口的商牧年。
昨晚还莫名发了一通脾气,今早就来门口等她一起上学?
是来道歉的?
江倾水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加快。
她小跑到大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商牧年!”
商牧年一言不发的摘下耳机,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递给江倾水。
“这是什么?”江倾水没有立即伸手去接。
“钱,两千六。”他语气冷淡,惜字如金的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
江倾水上次告诉过他,那把伞的价格是两千六。
江倾水摇头:“不用了。”
她不知道那把伞究竟是怎么坏的,但她能确定的是,一定不是商牧年弄坏的。
她不想再计较这件事了。
商牧年闻言,直接把信封塞到了她手里,便大步离开了。
江倾水抱着信封追上他。
“我说不用了!”她有点生气,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商牧年不仅没停下来,反而走得更快了。
“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倔呢?”
“谁能有你倔?”
“……”
江倾水觉得自己被人生攻击了。
她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蹿,她冷着一张脸,纤细的腿快速往前迈,走到商牧年身旁的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用肩膀撞了商牧年一下。
“江倾水,这么宽的路还不够你走吗?”
身后传来商牧年带着怒气的声音。
江倾水心里莫名舒畅了一些,回头冲他笑:“你觉得路很宽吗?我觉得挺窄的。”
商牧年:“……”
……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陈载玉端着餐盘一眼就找到了江倾水。
“年哥,我看见江倾水了。”
陈载玉乐颠颠的朝江倾水走过去,走了两步却发现商牧年并没有跟上来。
“年哥?你怎么不过来呀?”
这几天商牧年都是跟江倾水坐一桌吃饭来着。
今天这是怎么了?
商牧年没搭理他,单独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埋头大口吃饭。
陈载玉又转头看看江倾水。
江倾水也是埋头专注的吃饭。
虽然这两人隔得老远,但吃饭的动作出奇的整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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