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何人在此击鼓鸣冤?”
“清水镇,赵离。为状告清水镇亭主柳光正身在其位不谋其事,还勾结歹人犯下滔天大罪而来!”赵离脊背挺直,不卑不亢说出这些话。
衙役一听清水镇,脸色都有些怪异,可还是说道:“进来吧。有什么冤屈,入内和大人说清楚,大人自会为你做主。”
这么顺利?
赵离心中陡然生出一些不安来。
穆玉不是说过,清水镇许多人来状告柳光正都不得其道?会被刻意刁难吗?
刚才她可是清楚看到衙役脸上露出的怪异之色,忽然怎么又这么容易就把她放进去了。
难道真是县丞不在,知县大爷明察秋毫?
赵离怀着疑虑和一丝不安,跟着衙役走了进去。
公堂之内,所有衙役分两排在两侧站开,正大光明的牌匾和柳光正公堂上的别无一二,堂内已有一个身着官服的官员站在堂座之前,记录状告过程的师爷也已严阵以待坐在旁边
一切都像是提前准备好了,有备而来,就等着她上堂状告一般。
“堂下何人,还不跪下?难道是不敬公堂?”堂中突然响起一句严厉的质问。
此话是那个站在堂座桌子前的中年女人说的,她身着繁复官服,臃肿壮硕的身材,一双狭长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晦暗不明的尖酸,满脸横肉。
看起来就不似什么善茬!
这就是定安县知县林验吗?
黄旭真的确定这货是清官?可为什么?她怎么看,这人都像黑暗势力的一员好不好?
赵离心中疑虑更深,可还是朝着女人恭敬一鞠躬道:“林知县好,在下清水镇赵离,绝非不敬公堂。只是在下记得,圣上曾体恤医者大爱辛劳,为人之气脉鞠躬尽瘁,着实辛苦,特赦神女帝国,但凡为医者,在何种情况何人面前,只要不触犯律令、犯下罪行的情况下,都不需要行跪拜之礼。”
赵离不想跪,便钻了这个空子。
这还是前几日,她从书上看来的,那书上写,新帝登基,重武重医,对两者给予许多厚待,罗列了许多,她就看到了这条,不想此时就用上了。不仅如此,赵离还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中年女人的表情,还有堂内众人的表情,就想找出一点端倪,好验证她心中此刻的想法。
可没有。就连她称眼前的女人为“林知县”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严肃的神态,没有一点起伏。
难道眼前的女人真是林验林知县?全是她多虑了?
“林验”一听赵离辩驳的话,脸霎时黑了大半,把不满直接写在了脸上,尔后跳过这茬,问赵离:“你所为何事而来?”
赵离脸色一凝,品出一些不正常来,嘴上还是接话道:“为状告清水镇亭主柳光正身在其位不谋其事,还勾结歹人犯下滔天大罪而来!”
“林验”脸色越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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