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愁眉不展道,“不过他患有阿尔茨海默病无法构建远近记忆,我引导他说出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一个记忆都不健全的人所说的话能取信?”顾鹤笙口中虽这样说,心里却暗暗焦急,范今成如今敌我不分他在陆雨眠手中的时间越长透露的重要情报也就越多。
“当然可信,琅琊患有阿尔茨海默病对我们最大的好处是,这个人失去了编造谎言的能力,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他在包间喊了一个名字。”顾鹤笙试探问道,“可当时在场所有人里并没有叫风宸的。”
在范今成喊出风宸的名字后陆雨眠立即中断了饭局,目的就是不想让风宸的身份暴露。
“这是他的症状之一,处于混乱的记忆会不时冒出曾经熟知的人或事,可能是当时范今成想到了某个人吧。”陆雨眠话锋一转言语歉意,“事出突然扫了顾副站长的兴,等改天我再组一局赔罪,时间不早你还是先回去休息。”
顾鹤笙本想找机会见见范今成,可听陆雨眠的言语她全然没有让自己接触范今成的打算,琅琊落入敌人之手会直接威胁到江南的安全,这个情报必须立即传递给上级。
“如果陆处长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陆雨眠推门进来时秦景天正站在窗边注视开车离去的顾鹤笙。
“今天要不是我在场,范今成就揭露你真实身份了。”
秦景天神色严肃:“所以你下次有行动之前最好事先通知我一声。”
“范今成怎么会认识你?”
“我被军统招募加入红鸠计划之前就读于上海民立中学,教国文的范今成是我的老师,也对亏了他的资助和赏识才让我有机会读完中学。”秦景天简明扼要回答。
“这么说你和顾鹤笙算是同窗校友?”
“我转学离开的时候顾鹤笙刚到民立中学。”
陆雨眠心细如尘:“你调查过顾鹤笙?”
“他何尝不是也在调查我,为了证明我的身份专门去秦景天原籍请来秦九朝,今晚差一点就被顾鹤笙识破了。”秦景天心有余悸说道。
“我说出范今成是共产党时你好像并不意外,你早就知道他是共产党?”
“我当然不意外,他还曾试图引导我建立信仰,在我还是学生时就已经猜到他的身份,就是因为我和他选择了不同的意识形态造成了最后的决裂。”秦景天直言不讳道,“可我没想到他居然和江南有联系,你是怎么让他开口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会变节的人。”
陆雨眠把范今成的病情和盘托出:“他提到的线索很重要,替代江南的是一名红鸠,如果他所说属实那红鸠计划从一开始就被中共知晓并渗透,江南同时拥有双层身份,军统这么久一直没有找出江南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至少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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