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倾家荡产，以后也都归你带——盖天尊已经是条老狗了，该尊老爱幼给它减减负了。”
朝沐提着酒葫芦，听着燕来的话愣了一下：“倾家荡产……那是么？”
燕来朝着桌上的木剑努了努嘴：“它，剑倾家荡产。”
“……”朝沐忽然觉得，此前燕来没有亲自给自，那是一件何等幸运的事，你看看他得这都是啥，盖天尊，倾家荡产，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字吗？
一旁的擒对于拿灰抹脸倒没么特的反应，只不过在提到莫子衣的时候，这个笨笨的大师姐像是忽然魂了一样，过头望向朝沐：“瞿英……师傅……”
朝沐抿了抿嘴唇，上前一，把擒轻轻揽进怀里，生的高挑，脸颊贴在擒的额头上轻轻摩挲着，双环过师姐的肩膀，抱得很紧，把唇瓣贴在女孩儿的耳边，朝沐尽量让自的声显得坚决而镇定：“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边，永远。”
擒可能是有些神经粗大，但不是的智力障碍，刚刚睡醒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于现状，可到了现在，昨夜的一幕幕又重新浮上眼前，那渗着血的墙壁、腥甜的气、头颅捏开的刘行长老、还有那句一遍遍在耳边响的话……
静庭，没了。
女孩拱了拱脑袋，把脸埋进了朝沐的胸前，抱着自的仅剩的“师弟”，纤细的体颤抖了很久。
很努力地没有哭出来。
燕来看着两个女孩，沉默之后也轻声叹了气，说：“唐帝李翀兵变大德宫前夕，与龙虎王阁歃血为盟，谁都知道反一旦失败，龙虎王阁上下将无一活，当时的阁主韩宗嗣说了一句很有的话。”
李翀登基之后，龙虎王阁一赤胆奉为佳话，而韩宗嗣的那句话，个大唐是无人不晓。
“间尚有肝胆在，天下何处不龙虎！”朝沐吸了一气，何等讽刺，当年背水一战满门豪情的龙虎王阁，如却成了覆灭无辜宗门的暴徒！
燕来到两个女孩儿面前，伸轻轻揉搓着擒的脑袋，难得温柔地说道：“道理是相通的，只要悬壶救的心还在，静庭就没有亡。”
平好心情，朝沐看着燕来，看了许久之后缓缓开：“摸够了就把拿开。”
“哦，哦哦。”燕来连忙把按着擒脑袋上的拿开。
朝沐眼一抽，咬牙切齿地说：“我说的是我屁股上那只！”
尴尬地笑了笑，燕来把另一只也了来，在盖天尊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中，他咳了两声：“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伤的时候，赶紧拾拾，趁着灵总司的人没到，该溜溜了。”
按着师姐的肩膀，朝沐看着擒微红的眼眶，柔声道：“你心师姐，我一定会让龙虎王阁……付出代价。”
擒没有哭出来，浅浅的一层泪水积在眼底，看着自面前这张熟悉有陌生的脸，轻声唤道：“瞿英……”
朝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纠正擒的称呼，可最后还是没有提，向着师姐用力地点点头：“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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