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
南昭雪听着这话,觉得莫名其妙,兄弟不成器,关妹妹什么事,妹妹又不是他娘。
珍贵妃向上叩头:“皇上,臣妾知错,是臣妾平时对他督促不严,让他散漫,自我约束不够,以后……”
“以后?”容妃眼睛发红,“那这一次呢?难道就这么算了?余国舅自己造孽,却连累别人遭受如此无妄之灾,若非他有个国舅的头衔,岂敢如此妄为?”
南昭雪看向容妃,她穿素色衣裙,一头乌发如绸,散开着只插一支白玉簪,似是素着一张脸,其实眉毛淡扫,嘴唇微涂,哪点也没少。
相比起满头珠翠,锦衣华服的珍贵妃,的确更加楚楚可怜,更能让皇帝这样的老男人心疼。
啧。
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珍贵妃理亏,现在被抓住把柄,她想推脱也不行,也不能撒手不管,就她那个兄长,要是不管他,得让容妃和季松诚整死。
她压住火气,向前跪走两步,额头用力磕在地上。
“皇上,是臣妾的错,兄长犯下此等大错,还让人家有了身孕,实在是辩无可辩,臣妾愿意出面,好好安抚那位姑娘,也可以迎娶她入门,给她们母子一个安稳的生活,余家下上,必定不敢怠慢。”
南昭雪垂下眼睛,珍贵妃这话说得妙啊。
余国舅让人家有了身孕,若是一次用强,那的确是余国舅的过错,但有了身孕,那就未必。
而且,在知道有孕,到生下孩子,这么长的时间,早不闹晚不闹,怎么就这个时候闹?
何况,珍贵妃表明态度,愿意迎娶,给母子好生活。
还要怎样?
这事儿本来就和容妃没什么关系,她要再纠缠不肯罢休,那她真正的用意,就值得深思。
皇帝当然不傻,一转念就能明白。
果然,皇帝看向容妃。
容妃看着憔悴不少,眼睛里盈盈有水光,看得人心碎。
皇帝到嘴边的质问又软几分:“容妃,朕听说你这几日身子也不好,此事也就是季松诚的事,你也不必跟着受累。朕会督促珍贵妃,责令余家,给一个交代。”
容妃却道:“皇上,余国舅所做之事,并非这么简单,若只是如此,那也只算是余家的家事,臣妾不会插手。
可是,臣妾想起,前两年臣妾的一个侄女,也是被人强暴,她性子刚烈,竟自尽身亡,可怜我那嫂嫂,痛失爱女也一病不起。
所以,臣妾猜想,或许此事也与余国舅有关。”
珍贵妃闻言怒道:“容妃!你说话要有凭据,我兄长虽然不成器,但也并非能任人随意污蔑,你侄女的事与我兄长何干?”
这话的确强词夺理,无凭无据,哪能随意栽害?何况还出了人命,性质可不同。
皇帝也拧眉:“容妃,此事的确不能随意猜测,你可有证据?”
“皇上,臣妾就是来请皇上作主的,臣妾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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